涵做摄政王,但秦书涵虽天资过人,却无心朝堂,独独喜欢兵法,边关纷争不断,秦景钰便派他镇守边关,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乔漾一颗心静了下来,脑子有些乱,那些被千里缩略的地方她不敢刻意去想。
怎样的痛苦,才会让他夜夜难眠,怎样的仇恨,才会让他手刃兄弟。
外面对这一位帝王评价不一,那时人人希望先西景帝下台,他的行为可以说是民心所归,他却赶尽杀绝,杀兄弑父,说他嗜血暴戾,那一次屠宫血流成河,旧臣权贵却一个未动,西景一片灰败,战乱不断,可又是在他的治理下西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他仅仅花了一年,让百姓认可他,让朝廷承认他,才进行登基大典。
两年多来,多不易,多心酸,单打独斗,仅凭自己坐稳了江山。
他又可曾和何人倾述?又有何人可述?
鼻尖有些泛酸,乔漾不让自己多想了,以后的日子会有她陪着。
翌日。
破晓。
战鼓擂起。
“时间差不多了。”
乔漾自知秦景钰不会让她上战场,换上将士的衣服跟在李清的队伍中上了城楼。
为了让东坞军队进入弓箭手的射程范围,城墙上的士兵都蹲守在他们的视线盲区。
敌方领军的是东坞的两名皇子,东坞皇帝子嗣单薄,只有这两个儿子,大军十万余人,来势汹汹。
千里看着浩浩荡荡的军队:“这把东坞赌的大呀。”
“注定满盘皆输。”
乔漾淡淡觑了眼士气高涨的东坞军队。
就看秦书涵什么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