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不娶,我们这就去告官!看他怎么说!”
“不能告官,不能告官!”
一听告官,老东西顿时急了,刚刚还在地上哀声痛呼,这会儿却是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赶忙爬了起来,恬着张老脸道:“赵娘子,这事儿若是闹得天下皆知,你想让世间人人都知道你是官妓吗?”
赵盼儿最在意的便是自己出身官妓,所以时常把‘脱籍’‘良人’挂在嘴边。
可惜像是‘清白’‘干净’‘处子’之类的概念没什么合适的机会表达,只能用来自己提醒自己。
“无耻老贼!”
红葵攥起拳头砸向老东西的脸庞,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鲜血喷洒,门牙崩断,老东西惨叫一声捂住自己塌陷的鼻梁,整个人倒飞数步,重重摔在地上。
“德叔!”
赵盼儿连忙上前,只见老东西双目紧闭,满脸是血,只有凄惨的哀鸣从嗓子眼咕噜咕噜的传出。
“小葵,你!你在做什么啊!”
赵盼儿慌乱的摸了下老东西的脖颈,感触到微弱的脉搏,面露急色,先是让傻愣住的三娘找大夫,然后恼怒的瞪向红葵,不满道。
“不是,这老东西那么羞辱你,我看他不爽给他点教训,你生什么气?”红葵注意到赵盼儿恼怒的表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再怎么说也是欧阳的人,每年科举向来都有榜下捉婿之说,万一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万一欧阳是被高家人强迫,万一...”赵盼儿说到这里,自己也有些编不下去了,沉默片刻道,“总之,你伤了德叔,让我如何向欧阳交代。”
“有什么说什么,老东西都已经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了,你怎么还在帮他说话?”红葵眉头微皱,突然觉得面前这个赵盼儿有些陌生。
赵盼儿摇头道:“不亲眼见到欧阳,我是不会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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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盼儿姑娘准备进京找那个叫欧阳的?”
钱塘客栈,周寂看了眼气鼓鼓的红葵,忍俊不禁道:“那莪们去不去?”
“去!”红葵因为老东西的事情和赵盼儿闹了些不愉快,但还是毫不犹豫表示要去。
周寂哑然失笑,转身看向书桌旁的司藤,“司藤呢?”
“我也挺想看看这个时代的陈世美究竟什么样。”司藤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陈世美’三字,抬眸看向周寂。
“说陈世美就说陈世美,你看我干嘛?”
周寂见到司藤说完就默不作声的看向自己,忍不住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