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废了几十条大鱼后,方晨终于想出了法子。
“这就对了,就是这个味儿!”
小火慢烤,熏干水分,陪着果木淡香,一晚上功夫就能做出几十条熏鱼干。
这玩意吃着有些硌牙,若是熬煮煮汤,那味道就对一流。
虽然缺少了鲜味,可好歹也是肉,独特的烟熏风味,也能叫人流连忘返。
大功告成,方晨跟方九爷报喜,想让方九爷安排人,将熏鱼干送去县中换钱。
然而定价的时候,二人产生了分歧。
“郎君,这未免也太贵了些。”
“九爷,物以稀为贵,除了咱们太平村,谁家还能做出来熏鱼干?”
“可一条二十文,我怕是没人会买呀!”
“九爷您就放心吧,我敢肯定,这些熏鱼干供不应求,想吃的人数不胜数。”
方九爷觉着方晨定下的价格,有些匪夷所思,并且坚决不同意。
方晨有些懵圈,明明可以多赚些钱,多换些粮食,为何方九爷如此死脑筋。
难道说,这就是代沟吗?
多番劝阻,方九爷始终固执的不肯答应。
“九爷,这熏鱼干其实就是一锤子买卖,吃过几次,聪明人肯定能猜出做法,到时别要说十文、五文,只怕一文一条都有可能。何不趁着如今没人与咱们夺利,多赚些钱财?”
“回禀郎君,这事他......他坏良心啊!”
方九爷始终觉着,这个东西不值那个价钱,不能卖那么贵。
哪怕独此一家,也不能定为天价,这根本不是跟人吃的。
方晨心中满是苦笑,这哪算什么天价?
二十文一条,几千只熏鱼干,一个县城肯定能刮风干干净净。
到时候抱着银子睡觉,它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