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但比起他自己却也要差上不少。如此人物尽然能够挡下他的拳头,却是让他有些郑重。
“好大的力气!”王越接下这一拳,也不禁退了两步,感到对方的不俗,不禁抖擞精神,双拳一摆道:“再来!”
大汉也是不惧,双拳如流星赶月,接连砸来。一时间只听得劲风呼啸,震得围观之人不由得捂耳。
而王越并不硬接,只是身形越发灵活,从容的游走在大汉身遭。双手如电,招招打在大汉两肋的不着力处,逼得大汉不断撤招回防,一身力气用不出三五分。
周围百姓有认识的,见有名的张屠户和人打起来,具是呼喊起哄,眼见的就把城门堵了个严严实实。他们不但围观王越与张屠户,更是对孙昊和左慈指指点点。
孙昊见状不禁有些不耐,这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画面,不禁对打斗中的王越道:“和他玩什么游戏?咱们还要赶路呢!”
王越一听孙昊语气满是不耐,不禁心里一惊:莫不是孙仙长不高兴了?
他和大汉打成这样,自然不是因为棋逢对手,只是见猎心喜,打算活动活动筋骨。如今既然孙昊不高兴了,自然不会再和他周旋。
当下,王越放弃游斗,脚步直踏中宫,右手搓指成剑,直刺大汉的咽喉。
大汉见状,不惊反喜。
王越动作灵活,招式精妙,他正愁无法发挥自身力大势沉的优势。如今见对方一改战法,正面强攻,当下双臂发力,不退反进。
“开!”
吐气开声间,大汉双臂一分,双拳如两个大锤,砸向王越的右臂。
王越身形不动,手臂如灵蛇般一缩一放,已然躲开了大汉的双臂。
“别动!”
王越的声音带着丝丝杀意,指尖已经抵在大汉的咽喉,一股锋锐之气在指尖吞吐不定。
滴答!
一滴鲜血落在地上!
大汉不禁咽了一口唾液,他感觉的咽喉已经被划开了皮肤,献血缓缓的流出。隐隐之间,彷佛抵在咽喉的不是手指,而是一柄锋利的宝剑。
大汉缓缓退后一步,呼出一口浊气道:“呼!你赢了!某家认输!”
孙昊不耐的看了看天色,也不多说,转头向城门走去:“走了!又不是在耍猴……”
这样被人围着,让他想起曾经看到过的耍猴儿人……
在他面前的百姓只觉得一股大力推来,隔着三尺开外就被推了开来。
王越见状,也扔下大汉,回头跟着进了城。
“兀那汉子!”大汉在后面不甘的喊:“可否留下名号!某家今后再来讨教!”
王越边走边说:“某家燕山王越,何惧尔来?”
“王越?”大汉呀然:“那位独入贺兰山的大剑师?”
眼见王越走远,大汉急忙喊到:“某家燕人张飞!日后定要讨教!”
……
几天后,张飞带着两人到城里寻访王越,孙昊三人却已经离开了。这让跟着张飞来的刘备也就是那天在城门口哭叹之人扼腕不已。
……
按下张飞、刘备不表,孙昊三人只是在城里盘桓两天,稍作休息后就离开了涿郡,向着青州而去。
一路之上,流民草寇裹挟而过,贪官污吏横征暴敛。平民百姓民情沸沸,饿殍遍野,看的左慈老道满面不忍。
王越倒还好些,却也是频频出手,击杀了无数作奸犯科的流民草寇和作威作福的贪官污吏。
孙昊却是有些沉默,一路的见闻不断的冲击着他。
月余时间,三人到了青州地界。
若说冀州还只是流民遍地,民不聊生。那青州就是人间地狱,不忍淬睹。
在黄巾贼寇的肆虐下,整个青州的官府架构已经完全崩塌,仅少数城池还能自保。平民百姓不是被裹挟从贼,就是被抢掠一空。老弱妇孺,更是如猪狗般对待。
孙昊不禁想起师父说过:“再差的规矩,也好过没有规矩。”
如今这里就是没有规矩,百姓易子而食,可不是一句空话……
“黄巾如此倒行逆施,那张角难道不怕天谴么?”左慈被气得胡须乱颤,看着被黄巾烧成白地的村镇顿足捶胸。
王越手中的宝剑不断铮鸣,身上的杀机毫不掩饰:“如此行径,简直人神共愤!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孙昊却摇了摇头说:“现在黄巾如此大的规模,你认为是张角能控制的吗?正所谓山水一动,沙石俱来。他也不过是被裹挟的普通人。”
现如今,黄巾号称三十六方,渠帅无数。这些人里有多少野心之士?单凭张角的力量,根本无法约束。
正在三人慨叹之时,乎听得蹄声阵阵,却是一队兵马出现在不远处。
只见这队兵马盔甲齐全,刀兵雪亮。烈烈旌旗,迎风飘扬。旗上斗大的朱字表明了主将身份。
有几骑骁骑奔来三人身前,开口询问:“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可知此地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