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使臣厉声质问道:“云南五毒教与我国多有龃龉,秦国公……”
“大明要做事,还要看你允不允许?”卫央敲着剑鞘淡漠道,“你若敢作梗,西军顷刻而下,马蹄踏过的地方,我不希望看到还有敢称安南国人的存在,到时人与蝼蚁,俱化泥沙,凡有持械者,无论老幼,无论男女,一概诛杀。”
使臣体若筛糠既气又怕,却不敢说出一个字来。
老皇帝略微有些忧虑。
西军到西南,还能发挥出那么大的战斗力?
“陛下不必担忧,西军虽以金戈铁马为利,但这些年来山地作战部队,丛林作战部队,乃至于沼泽作战部队,俱已有了一战之力,”卫央不吝啬泄密一部分军机,“何况,西军如今装备的火枪与火炮,足够将西南大山炸出一条路来,自古以来,哪里有要解决问题,却没有流血的道理,要留学,先自不服之部族始,西军做好了十万大军出征,斩首五百万的准备了。”
众使臣闻之胆寒,心中却升起同样的感觉。
不联手,早晚被国力蒸蒸日上的大明灭族。
“国公经略沙场,岂不知‘兵者,诡道也’之道理?”安南使臣怒气勃发,再三试探道,“这番话,可是诈术?若是有所需之处,只要提出来便是,何必使得双方面皮俱无?”
老皇帝也有些奇怪。
卫央不可能是不明白兵法的人啊,他怎么会把这些话说出来?
岂不明确让他们联手抗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