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哼的道,“故此,下官佩服秦国公,他不屑于与我们争辩,只做好了一个繁华团结的西陲,我朝什么人都有,就是没有人家这样的实干派行动家,木斋公,能言善辩,下官是佩服,但这与国与家有什么用呢?何况,人家在求发展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横渠四句,我们,该公平公正的看待人家的发展了,最好能学一学,学了,或许我们这些官员的利益会受损,但若是不学我们这些人恐怕自掘坟墓等快刀,这是明摆着的事情了。”
谢迁再无一句话,他知道严嵩在江南恐怕也试图挪用过西陲的发展经验和教育方式。
但他失败了。
所以,这个人如今的思想变得
真的很危险!
“西陲乃是一株参天大树,想要遏制是万万不能的了。”谢迁心中直觉着十分无力,他想去找卫央谈一谈,有些步伐能不要那么快吗?
卫央没工夫跟他们讨论这个,他被一个消息给雷到了。
不戒和尚,带着哑婆婆一溜烟跑中原去闯荡江湖去了。
仪琳小师妹眼泪汪汪坐在师父身边,她感觉到了来自两个根本不是正经人的父母的无限的恶意。
“娃应该是亲生的,但是着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卫央问定逸师太。
定逸师太道:“大约是方才。”
也好,少了两个不确定因素。
但这么早来找我,应该还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