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某这一把长剑,本不为杀人,只为保自我逍遥。”卫央抚摸长剑叹道,“可你们一个个把我逼上了杀戮之路,你既提起屠刀,我只好如你所愿,马黑麻,在你眼前所杀,不过为两村冤魂,勉强只收三分利息,记住了,这把剑,名为守护。你若提屠刀,我只好灭你全族,没有商量余地。”
说完转身就走。
马黑麻忙叫一声:“那你待如何?”
“我不知村中多少冤魂,只知道,一条冤魂,你当你百人抚慰,少一个,那只好用刀剑与你说话。”卫央一边走边说,“我听说,此事系你麾下左翼护卫队所行事,那么好,你扈从之人,即刻往杨村、魏村,自落其首,拜于墓前,人不可多一个,不可少一个,须正好二十五倍,记住了?”
这,这不能商量么?
“只给你七天,七天内,我依旧寻仇,七天后,”卫央道,“你若拉着举族与我为敌,灭族你若拉着全城一我为敌,屠城若是所谓吐鲁番汗国举国来为敌,灭国。七天,你只有七天,多一天,加一倍,我有的是日子与你们厮杀。”
那少年愤怒叫道:“不过一些愚民而已”
“你死定了。”卫央漫不经心道,“七天内,我只杀你马黑麻家族并军卒,七天后,无差别屠杀。”
满城哗然。
那少年一喜叫道:“我们何来人数?”
“可举白旗,以喧天锣鼓去哈密问,军前打两面白幡,一面书杨村亡灵之召,一面书魏村亡灵之召,少一样,杀你的使团。抓紧吧,你们没有几天日子过了。”卫央徐徐走出长街,在城门之下运足十成紫霞真气,厉声道,“即日起,吐鲁番城封,非使团之人,走一人,杀一人,众人可记着了?”
他从容出城,口中发唿哨之声,有骏马驰来,那本是吐鲁番骏马,如今成了卫央坐骑久矣。
汗宫无人说话,马黑麻手脚冰凉。
倒是那少年尚有一分勇猛,目光游移,劝说道:“死守可矣!”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