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逼他松了手,把抢来的鸦片膏字丢到了山下。
一番撕扯过后,马春福和胡承荫都已经筋疲力尽,头对头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阳光已经斜斜地攀爬到两人的身上。
马春福突然笑了起来。
这一笑让胡承荫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想活了吗?你不知道生吞鸦片会死人吗???”
“阿青兄弟,你就这么怕我死啊?表面上对我那么嫌弃,实际上你心里其实很惦记你马大哥嘛!”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寻死?”
“哎呀,你真是误会你马大哥了,你马大哥还没活够呢,怎么可能寻死呢?我就是来了瘾了,手头还没有烟枪,就咬一口解解馋嘛,这下好了,没解馋不说,大烟膏子都让你给扔了!心疼死我啦!”
风暴结束,尘埃回归原位,遮掩了一切。
山下,石欀头敲响了上工的锣声。
马春福拍拍屁股,朝山下走去。
“走吧,炉房要上工了,我得去干活儿了!”
胡承荫没有说话,依旧站在那里看着他。
“放心吧,阿青兄弟,大烟膏子都没了,你信你马大哥一回!我以后真的戒了,再也不抽了,还不成吗?”
马春福堆出一张无懈可击的笑脸,眼角的鱼尾纹细密且深长。
胡承荫叹了一口气,跟马春福并肩走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