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但论见识你从来不如我。”
章越听了半开玩笑地道:“那我以后都听蔡师兄你的?”
蔡确听了亦开玩笑地道:“当然如此。”
说完二人各自笑了。
章越端起茶杯道:“其实就算听了师兄的话,我扳倒舒国公也只是第二个吕吉甫而已!”
蔡确道:“吕吉甫?他要是能一直赢,今日庙堂上便是他一言九鼎,言倾天下!”
章越道:“不可能的,还有官家。”
蔡确道:“若真能如此,官家离不开你。”
“然后呢?十年后贬死岭南?”
蔡确怒道:“真是干大事而惜身之辈。”
顿了顿蔡确道:“前事不提,你如今想怎么办?熙河路和免役法你总要放一个,否则你相位危矣!”
章越道:“若我说都不放呢?”
蔡确闻言打开折扇缓缓道:“那我料的没错,你真有后手!”
“攻熙河后变役法,变役法再攻熙河,这是由外而内,再由内而外啊,你与舒国公真是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啊!”
章越道:“师兄错了,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这方是我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