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在委屈别人和委屈自己之间,必然会选择前者。”
“哈哈哈哈……”齐殃霍然抬目,喝道:“说的好,若无海誓山盟,若无曾经承诺,那阿凤就算嫁作别人妻又如何?
我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家的事情?可她不该,她不该和我盟约之后,转身就嫁给了他人!
我明白,这其中肯定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也明白,她必然是承受了巨大压力。
但,谁不是呢?在这压力下,她才坚持了几年?而我,却足足坚持了十五年!”
陈桐默默颔首,转目望向孟七道:“该怎么处置他?”
“滥杀无辜,该死。”孟七手中把玩着那支凤头钗,淡淡说道。
“若是将这凤头钗献于孟婆……”陈桐道。
“你要为他辩护?”
陈桐叹息道:“不管他有多少罪孽,他帮我完成了任务,我自是要投桃报李,以尽绵薄之力。”
孟七将凤头钗插到了自己绸缎般光滑的头发上,凭空取出一面铜镜来,细细端量着镜子中人比花娇的绝世容颜,展颜一笑:“这钗……是很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