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只有少数独行客才有。
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标准,而他荤素不忌。
王蝎眯着美目盯着窗外。
刚才死在外面的那个倒霉蛋,是企图篡位并囚禁她的帮里的二把手。幸亏王歇发现得早,将阴谋扼杀在了摇篮里,用指甲挖去他的双目后,将他丢去喂了死爪。
她那指甲上的嫣红可不是什么指甲油,而是那时候留下的血污。
只不过这死爪才吃到一半,那可怜的家伙的痛苦便解脱了。
突然乱入的飞艇搅合了她对叛徒的惩罚,从天而降的弹雨将那死爪和叛徒一起碾成了碎肉。
NAC这个名字她倒是听说过,不过都是从那些往东边走的商队、佣兵团的口中听说的。从那些敬畏的语气中,让王歇感到了一丝丝忌惮,尤其是这造型怪异的飞艇,更是让她摸不清这NAC的底细。
换做是别的势力触她眉头,她早就带着掠夺者们抄家伙打过去了。不过对于这个来历不明的势力,她还是保持了谨慎。
“有什么东西从那飞艇上扔下来了。”
烟头男指着窗外,惊声道。
机枪男与旁边的哥们儿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姜小右,你去楼上看下。如果他们不听警告靠过来,你就干掉他们。”王歇眯着眼睛下令道。
剃着锅盖头的男人点点头,沉默地扛着狙击枪回头走向了楼梯。
有小右担任狙击手,王歇是也放心了不少。那从天而降的枪弹虽然吓人,但躲在掩体内的他们却也不是很怕。
接着,她又打开了发髻下的耳麦,向着水厂帮的众匪们狂妄地叫嚣道。
“老六,带兄弟们出去,去问问他们的来意!老五,把咱们的大炮扛出来,摆好姿势。他们要是敢轻举妄动,就给老娘把那飞天上的玩意儿打下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