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泰权没头没脑地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哇!真厉害,你真是小聪明小可爱啊!”&;&;
许笙笙清冽而又带着寒意的美眸再添了几分寒意,她缓缓地说道:“督公,你吐血了,不要紧吧?”&;&;
魏泰权一挥手,不在意地说道:“当然不要紧咯,只是身体的内力废了个七七八八,还不至于死,还好有乖女儿你来救我呢,否则要么被烧死,要么被那些人不要命地换掉,呵呵,吓死我了。”&;&;
“也就是说,督公现在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了吗?那督公可要小心了呢。”许笙笙突然挂起笑脸,用可爱而又有些古怪的口吻对魏泰权如此说道。&;&;
继续侧躺在小船一头的魏泰权摆摆手说道:“不打紧,我自己调整一会儿很快就能有力气了,呵呵现在可真是糟糕的状态啊,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呢。”&;&;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的话”&;&;
许笙笙面容上的微笑像是被铁水硬邦邦的封上去了一样雷打不动,而她的手却极其利落地从背后掏出了一把剑,女孩的手腕灵活地扭动,剑尖立马从背后指向身前,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直勾勾的刺向魏泰权的胸口。&;&;
这一剑极其精妙,在一个最佳的角度以自己尽可能快的速度直线突刺,力道极大,配合上女孩身体爆发出的白色内力气息,即使是铁盾都可能被直接刺穿。&;&;
银瓶乍破水浆迸!&;&;
魏泰权眼睛一花,他的瞳孔下意识地缩紧,当下整个世界像是都被银芒笼罩了,而只有女孩那一如既往的微笑仿佛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一般印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铛!!!!!!!&;&;
江面上,水流声仿佛停止了。&;&;
就在这个瞬间,尖锐的利器的声音就是一切,在第一发的回荡之后,久久地荡漾。&;&;
这艘小舟彻底停在了江面,而以它为中心,一道道的波纹扩散到了肉眼几乎不可及的遥远地方。&;&;
不知道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多久&;&;
魏泰权双手低垂,嘴角渗出血丝,艰难而笑。&;&;
许笙笙嘴角流出了血。&;&;
她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那伪装的笑容也逐渐褪去。&;&;
“为什么”&;&;
她绝望地说道。&;&;
“你这话说得有够白痴的。你的杀心实在是太浓了,虽然一直都挺浓的,不过现在,就刚才那一阵,竟然都隐藏不住一丝一毫了,你也太急了吧,我的乖女儿。”&;&;
魏泰权用手指夹住了剑,这已经变成了他标志性的动作之一了。&;&;
只是刚刚许笙笙的这一剑确实相当有水平,即使内力不足也聪明地尽全力让出剑的杀伤力最大化,直接刺向魏泰权的要害处,若是那一处穴位被伤到,恐怕就会血流不止当场死亡吧。&;&;
正因为这一击是如此有机会杀死魏泰权,所以在刺杀宣告失败的时候,许笙笙会变得如此面无血色。&;&;
她之所以嘴角流血,是因为自己内力不敌魏泰权,在两人的内力碰撞的时候落了下风,受到强力的反震,自己是损失惨重。可对比身体的痛苦,恐怕错失良机的悲伤、不甘才是让她几乎崩溃的。&;&;
“为什么?怎么会?你不是没有力气吗!”&;&;
许笙笙颤抖着手,艰难地维持着用剑刺向魏泰权的动作,毫无之前那种气定神闲的态度地大吼起来。&;&;
魏泰权笑着摇头,说道:“对,我是没有力气了,但这也只是相对而言啦,我不是绝对的没力气了,只是比起身体的最巅峰,确实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
也就是说,自己一直被这个人耍了。&;&;
所谓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许笙笙一直懂,可她直到现在,直到自己面临着报仇的最佳机会却求而不得的时候才发现现实是如此残酷。&;&;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看你应该一点内力都没有了才对!”&;&;
许笙笙怒吼道,然后她倔强地挤出自己全部的力气,手腕一扭,试图让剑挣脱魏泰权的手指。&;&;
“哼”&;&;
魏泰权铁青着脸,强忍着五脏六腑传来的翻江倒海一般不快的感觉和许笙笙拉锯。&;&;
自己当真是强弩之末了,居然和许笙笙这女人搞得有来有回。&;&;
不过这就是事实,自己实在是太受伤了,几乎没有力气了,一直,一直都在死亡线上挣扎了很久,这就是自己面临的事实。&;&;
忍受着体内翻搅着的剧痛,他死死地夹住了女孩的剑,看着剑若有所思的说道:“这把剑是香雪真人的吧,你把她怎么了?是杀人夺剑吗?”&;&;
“我和你这样的人渣不一样,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伤害人。”许笙笙一咬牙,索性握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