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人,对于剑的理解也不是一个系统的,云泥之别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阿弥陀佛,本座实在是太低调了,都这样了都没杀人,虽然理由之一是没把握在那个状态下不被血溅到,呵呵。
魏泰权冷眼看着在场的人,除了赵润和追杀他的那些天马镖局的众人还不知道情况,此刻竟是没有别人敢在动手,所有人自觉放低了武器,仿佛自己这种小角色在这种无比强横的宗师面前举起武器都是班门弄斧。
魏泰权是悠哉的很,他收回了剑说道:“各位卖我个面子,其实我就想去云南玩一趟,才叫了个镖局给我带路,想不到半路还有这么一遭麻烦事,实在是糟心,如果你们配合一下,我还是会感谢你们的,可以吗”
这拖了长长尾音的话语仿佛地狱的音符,全部人都是噤若寒蝉,竟是无人敢搭腔。这么一瞅着魏泰权倒是失望了,还以为会有什么硬骨头出来呢。
这几刀玩的不算尽兴,顶多是证明自己宝刀未老罢了,仅此而已。
他走向了那吓得跌坐在地上的陆佰身前,低头不言语,那陆佰就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开始主动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