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奴才,从青葱年少做到了两鬓斑白,当下两人可都不年轻了。
进门后,一位穿着燕弁服的男人正坐在寝居室的一张梨花木椅前,身形姿态正经严肃,仿若一尊入定的阎罗王像。在魏泰权入门的时候,他才刚刚把一顶皇冠戴于头顶,冠框如皮弁用黑纱装裱。分成12瓣,各以金线压之,前饰五彩玉云各一,后列四山,朱绦为组缨,双玉簪。衣如玄色,镶青色缘,两肩绣日月,前胸绣团龙1,后背绣方龙2。边加小龙纹81,领与两袪共小龙纹59,衽小龙纹49。内衬黄色袂圆袪方,下裳用12幅的深衣,朱里青表绿边的素带和九龙玉带,白袜玄履。
看着魏泰权,男人微微颔首。
魏泰权在看见这男人的时候,也是不由地心头一颤。
本朝光正皇帝,朱弘甫。
“奴才叩见陛下!”
“平身吧。”
皇帝的眼神古井不波,语气仿佛是对一颗石头说话,让人捉摸不透。
若非有此等心性和手段,光正皇帝何以在数十年不上朝之际依旧靠朝堂纵横术把持朝政。
“谢皇上!”
魏泰权拱手恭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