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今年梁州大学本来谈了两个SSR,除了侯成武改变主意来青州大学外,还有一个叫陈百闻的SSR,也是临时改变主意,去了兖州大学!”
“你说他们对上梁州大学的时候会不会派出陈百闻来证明自己?”
“我看有点悬,我们青州大学都败给了那个项北飞,兖州大学在不知道项北飞实力的情况下,应该不会冒昧选择开脉期。先看看谁能够得到选择权。”
青州大学的学生都在议论纷纷。
梁州大学对上青州大学,这是一场重头戏。
在一开始其实他们都是将同等级的兖州大学视为真正的竞争对手,相反对于拥有N级的梁州大学,他们压根就没有放在眼里。
毕竟兖州大学的SSR和UR数量和青州大学是一致的,去年兖州大学积分也仅仅是击杀荒兽的数量稍微少了青州大学,屈居第二,可以说是惜败。今年兖州大学明显就是冲着青州大学复仇来的。
然而今年势头正足的青州大学,一上来就直接爆了个冷门,被最被人瞧不起的梁州大学学生项北飞一拳打得灰头土脸。
那么兖州大学今年极有可能崛起。
现在青州大学的学生隐约也希望兖州大学也被项北飞揍一顿,只有这样他们心里才会平衡一些。
——反正我们打不过N级,你也不能打过他,不然就显得我们太掉价了。
所以目前的情况好像有点怪异。
拥有N级学生的梁州大学,虽然把青州大学打得颜面无存,但这一场比试,居然得到了所有青州大学观众的支持?
甚至还隐约听到几句“梁州大学加油”的喝彩声!
——
叶长风上去抽签,他依旧神宁气闲,身为梁州大学的带队老师,他的底气可谓是相当足。
有项北飞和骆老两个眼光毒辣的家伙当指挥参谋,要选择什么境界的比试,对手是谁,突然之间都不是事了。
御气期?尽管来!
开脉期?巴不得!
扔一点,就是一网打尽。
扔六点,就是六亲不认。
骰子随便扔,开大开小无所谓。
任性。
但对手就不一样了,兖州大学的老师显然更愿意选择御气期的比试,所以他们都希望扔个大的点数。
然而这次,是叶长风得到了选择权。
对手只扔了个二,而他扔了个四!
四平八稳!
“开脉期。”叶长风自信满满地说道。
兖州大学那边的老师神情看上去颇为凝重,这个结果他们显然已经能够预料到了。
不过他们也并没有退缩,尽管心里忌惮项北飞,但好歹自己学校的SSR和青州大学的SSR是不一样的,鹿死谁手还说不定。
——
“你们两个谁上去?”
兖州大学的带队老师杨承泽教授目光在自己家的两个SSR之间扫视了下,面色严肃地问道。
两个SSR,一个名为于洪波,另一个便是目前处在风口浪尖的陈百闻了。
于洪波瞥了眼陈百闻,两人关系谈不上多融洽,同样都是学校的SSR,在学校都有自己的拥趸,也就是各自形成了一个小团体,暗自相互较劲。
现在新生比试,虽然两人暂时放下芥蒂,一致对外,但目前的情况,于洪波并不愿意冒风险上去应战项北飞。
主要是他没把握!
“陈百闻,这件事,你总不能退缩吧?这是你和梁州大学之间的纠葛,你自己去处理。”于洪波沉声道。
如果对手也是SSR,他也许就上去了。便是输了,也无所谓。输给其他SSR觉醒者,并不会太丢脸,大家都是SSR,棋差一招,很正常。
但是输给一个N级,那可就太丢脸了。
于洪波可不想拿这件事冒险,他想要明哲保身。
陈百闻是个穿黄衣服的男生,长得又瘦又高,跟个竹竿似的,一双眼睛显得格外奇异,里面就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在流转着,隐隐约约就像是沙子。
他面色并不好看,因为他以前见过一次侯成武,虽然没有交手过,但他对侯成武非常忌惮,那种气息和他就在伯仲,同为SSR,都清楚这种彼此之间的气息意味着什么。
他们谁也不敢说能够稳压对方!
但是侯成武败了!
败给了一个被他们嫌弃的N级学生。
陈百闻现在心里也不敢打包票了。
杨承泽看着陈百闻,权衡利弊了一下,说道:“陈百闻,依我看,这次还是得你上去。输比试不丢人,输了气势才丢人。况且以你的能力,也不一定会输,这也是你证明自己的机会。”
杨承泽身为教授,对陈百闻的能力极为了解,陈百闻的能力在他看来相当厉害,尤其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