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白狐”的母亲青木夫人,这个所有阴谋神秘的幕后策划者似乎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老师,我感觉她已经来山城了,只是藏身在何处,还不知道。”宫慧说道。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你也不要刻意去寻找。”余杰道,“到时候,她自己会主动跳出来的。”
“老师教训的是。”
……
罗耀接到了宫慧的回电,提醒他回程的时候小心一些,另外还汇报了一些军技室的工作情况。
整体来说,军技室运转平稳,既没有突出的贡献,但也没有让人诟病的地方。
至少比四家各自为政的时候要好得多一些。
整合还是有效果的,精简了人员,提高了效率,精简出去的人员到了新机构也是技术骨干,充实了这些机构的能力。
做减法有时候也未必是坏事儿。
离开山城也快两个月了,那种安逸忙碌的日子,他还真是有些怀念,尽管现在也不一样了,在山城的老百姓过的日子可能要比他们还要提心吊胆呢。
吃过晚饭,稍微休息了一下,又投入了工作当中,破译工作就是这样,有可能一直都在做无用功,可你不做这些无用功,怎么知道你做的这些是无用的?
这就是个死循环,无解,只能当你发现了正确的路径,那一切就都释然了。
不能说,一个人做的事情最终证明是无用的,就否定他的价值。
罗耀自己也不能确定自己现在做的就是有用的,但还是要去做,甚至还浪费了大量的办公用品。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是杨帆回来了。
敲门。
罗耀回了一声:“进!”
杨帆推门进来:“哥,我回来了。”
“吃饭了吗,没吃的话,去厨房看一下,晚上应该还剩了不少饭菜……”
“我一会儿再去,先跟您把去见江志仁的情况汇报一下。”杨帆说道。
“嗯,他怎么说?”
“江志仁跟我说,张元良把人带走后,直接送去了光化县城,他在那边有一个安全据点,今天一早,张元良派人把县城的安民诊所的大夫请了过去……”
“江志仁一直派人盯着张元良?”
“嗯,我猜江志仁跟张元良虽然可能是合作关系,但也相互提防着呢,不然,昨晚张元良怎么会直接带人当街将我们堵住?”杨帆分析道,“他要不是派人监视张元良,怎么会知道金兆孚死了的消息。”
“有道理,他们俩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罗耀点了点头,对于江志仁,他没有处置权,只能将情况上报给戴雨农,由戴雨农裁决。
“江志仁跟我说,安民诊所的医生去的时候,金参议就已经死了,至于怎么死的,医生判断是中毒,至于中什么毒,他也说不上。”
“中毒,昨天晚上有多少人接触过金兆孚?”罗耀点了点头,问道。
杨帆想了一下道:“除了调查室的人之外,我这边就是江志仁还有他手下两名行动队员,然后就是把金兆孚交给张元良的手下,在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你呢,有没有接触过金兆孚?”罗耀问道。
“我没有,我跟金兆孚始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杨帆摇了摇头道,“哦,对了,金兆孚身边还有个女子,她始终陪在身边,昨天夜里也被张元良一起带走了。”
“这个女子的身份?”
“好像是调查室的,具体干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是金兆孚的新欢,昨天晚上在老河口酒楼设宴就是为了给她们两个庆祝的。”杨帆道。
“嗯,明天的见面张元良的同意了吗?”
“同意了。”
……
第二天,也就是6月13日上午,罗耀换了便装,与杨帆一道从武昌馆出来。
一路来到一德茶楼。
时间还早,就要了一壶茶,还有几样小吃食,一边喝茶,一边吃着等候张元良的到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走向九点,一楼的茶客也渐渐多了起来,二楼贵宾包厢,消费比较高,普通百姓是消费不起的,何况,楼下更热闹,还有戏台,有戏班子表演,也可以说镇上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了。
大城市还有歌舞厅,电影院等等,可这是小镇,娱乐活动匮乏,有个戏班子就不错了,翻来覆去就是那些曲目,所有戏班子之间是流动的,这样也能保持新鲜劲儿。
忽听得楼梯板响动,罗耀目光一转,看到一个身穿丝绸长褂,头戴礼帽,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带着茶色眼镜儿的中年男子踩着楼梯缓步走了上来。
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小平头,穿着不太旧的西装,腰间鼓鼓的,警惕的用余光不停的打量着四周的情况。
此人必定是保镖随从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