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和后来来的两位小姐衣着打扮和气质都不似普通人,即便是不在正源楼吃饭,也是得罪不起的。
“宫站长,姜助理。”徐贞微微一笑,“冒然约两位出来,实在是迫不得已,两位请坐。”
看得出来,这徐贞有些强颜欢笑的意思。
“徐贞,用什么事儿你就说吧,我现在不是站长了,以后直接叫宫长官就行。”宫慧淡淡的一声。
“是,宫长官。”徐贞坐下来,眼圈一红,低声说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您的,我实在没办法了。”
“你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宫慧眉头一皱,问道。
徐贞撸起一只衣袖,露出一截手臂,青一块,紫一块的,明显是遭到外力打击所致。
“这是奥斯本打的?”宫慧一看就知道是外伤击打所致,而且不但有老伤,还有心伤。
“嗯,最近奥斯本也不知道怎么了,夜不归宿也就罢了,情绪还特别的暴躁,一喝酒,就对我动手,我期初还以为他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烦心”徐贞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
“混账,这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宫慧闻言,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徐夫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多久了?”姜筱雨同情问道。
“有半个月了吧,这几日他也不着家,我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干些什么?”徐贞道。
“筱雨,今天见到奥斯本顾问了吗?”宫慧问道。
“今天没有,好像他有好几天没露面了。”姜筱雨回忆了一下,顾问室,不过是应人而设的,具体没什么事,只是念在他过去的功劳,如今就算没有他,军技室也能运转。
早在密译室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渐渐的排除出核心之外了,只是做一些辅助研究和教学工作。
毕竟,奥斯本在密电码破译方面的经验还是需要借鉴和学习的,这个也是中方密电码破译技术人才所欠缺的。
“徐贞,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呢?”宫慧问道。
“我是想请宫长官帮忙,能不能帮我找到他,我就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呜呜”徐贞抹着眼泪道。
“找到之后呢?”宫慧问道,“他若是继续这样对你,你又该如何?”
“我不知道”
“男人打女人这种事儿,一旦开了头,又一次就有第二次。”宫慧静静的说道。
“宫长官,你说怎么办,我总不至于跟他离婚吧?”徐贞哭着道,“我这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家,有一个依靠。”
“徐贞姐,你也别难过,你还年轻,离开奥斯本,还能再找一个更好的,而奥斯本想要再找到你这样对他好的女人可就难了,咱们没必要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浪费感情了!”姜筱雨道。
“姜助理,你说的容易,可我一个弱女子,没什么生存技能,一旦离婚,我怎么生存?”
“那也比挨打受气强呀!”
“宫长官,我能不能请你出面,帮我跟他谈一谈,如果真是夫妻缘分尽了,我也不勉强。”徐贞哀求一声。
“这”宫慧犹豫起来,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儿,她自己都还没结婚呢,哪有资格调停人家已经结婚的家庭内部事务。
“宫长官,求您了。”徐贞居然弯膝跪了下来,神情悲戚道。
“徐贞,你这是干什么,起来,快起来。”宫慧忙伸手去将她拉了起来,“这样把,我先派人找到奥斯本再说,然后你们俩的事情,还是你们俩坐下来,当年谈,我可以给你们做个见证。”
“好,谢谢宫长官。”徐贞点头答应下来,也收住了泪水,接着道,“宫长官和姜助理还没吃饭吧,这顿饭我做东,还请两位不要嫌弃?”
“吃饭就算了,我们还有事儿,等找到奥斯本,我会派人通知你的。”宫慧可不想留下来吃饭。
“那徐贞就不勉强了,多谢宫长官。”徐贞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痕,盈盈一拜道。
“行了,当初我也劝过你,可你非要嫁给奥斯本,这杯苦酒也是你自酿的。”宫慧道。
“徐贞知道,可当初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
“奥斯本家暴,有几成可信?”宫慧回到刘家花园,就迫不及待的来找罗耀了。
“不知道,我倒是觉得,她这个时候来见我,跟我说这些,只怕是另有所图。”宫慧分析道,她还真不至于被徐贞的惨状激怒了头脑,被情绪左右。
“奥斯本呢?”
“跟韦大铭混在一起,咱们这顾问室,他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宫慧道。
“你看看这个。”罗耀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递给了宫慧道。
宫慧见了,脸色微微一变:“耀哥,这韦大铭居然敢这么干,戴先生知道吗?”
“你说呢,只怕是默许吧。”罗耀点了点头,密译室没了,军统无法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