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特意弄了一瓶茅台,二十年陈酿。
这酒可是他找关系买来的。
“老师今天恢复自由,应该喝一杯!”余杰站起来给余杰、还有沈彧倒酒,就连兴姐也倒了一小杯。
“嗯。”余杰点了点头,高兴,怎么能不喝点儿,何况是自己最得意的学生带来的酒,这份心意他得领。
“老师,恭喜您,否极泰来!”
“谢谢攸宁,这一杯酒,我喝了。”余杰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饮下,笑道,“好酒,痛快。”
“四哥,小弟也敬你一杯。”沈彧这端起酒杯敬了余杰一杯酒。
余杰来者不拒,一口气连喝了三杯,脸不红,气不喘,脸还泛着一丝红光,他此刻的心情真是很舒畅。
“阿杰,吃一口菜吧,酒慢慢喝。”兴姐心疼丈夫,夹了一筷子才放到他碗中,提醒一声。
……
三个人,两瓶茅台,吃完饭,罗耀帮着兴姐收拾碗筷,这以前就是他的活儿,很自然的就搭把手干了。
沈彧跟余杰在小书房说话,谈的什么,罗耀没有偷听,当然,如果他想听的话,就这公寓的隔音效果,根本没用。
“攸宁,你还是陪你老师说说话吧,他这这些天关在里面,肯定没有人说话,憋坏了。”兴姐对罗耀道,“不就洗个碗,用不着两个人。”
“那兴姐,我就过去了。”罗耀一看,也确实凑不去,只能摘下围裙,擦了一下手说道。
“去吧,他肚子里有怨气,你们的事儿我又听不懂。”兴姐呵呵一笑。
罗耀点了点头,擦了一下手去小书房了。
书房门虚掩着,罗耀伸手敲了敲门,听到余杰回应一声,让他进去,他才推门走了进去。
“攸宁来了,坐下说。”余杰红光满面,“刚才沈彧都跟我说了,你领导的密研组短时间内不断破译出日军的密电码,真是厉害了。”
“那都是老师您过去教导有方。”
“你这话就谦虚了,我虽然懂一点儿密电码通讯,但那只是皮毛而已,这些你都是自己努力的成果。”余杰呵呵一笑道。
罗耀讪讪一笑。
“攸宁,你在山城也算是站稳脚跟了,当初我就不愿意你去江城,可戴老板选中了你,我也没办法,现在好了,在后方也能建功立业,事实证明,你的本事比不一定要去一线干外勤工作。”余杰道。
罗耀目光扫过沈彧,这家伙一定是把他还想去一线工作的想法跟余杰说了,不然,余杰也不会突然提起这个。
“老师,我虽然现在干的这个工作有点儿成绩,可是我还是喜欢去一线跟跟日本人真刀真枪的干,那才痛快!”
“我看那是皮痒了,还痛快,一线的工作多危险,你不知道吗?”
“就是因为危险,才得有人去做,大家都选择呆在大后方,那还怎么获得我们想要的情报和破坏敌人的行动?”罗耀道。
“你呀,先安分守己一点儿,我估计,戴老板不会轻易放你去一线的。”余杰道,“你就在现在的位置好好干,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四哥,别光说我们,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沈彧忙插进来,把话题岔开道。
余杰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是待罪之身,那还能有自己的打算,看戴老板给我一个什么工作,能让我发挥一下余热就够了。”
“老师还年轻,还不到退休的时候,戴主任不会放着您这样一位训练专家不用的。”罗耀说道。
余杰笑了笑,他心里很清楚,戴雨农最忌惮的就是他在训练方面的专长,要不然,他又怎么会将他从黔阳班调去河内执行任务?
他在临训班的学员中威望太高了,许多学员嘴只有余副主任,而没有戴主任,这让视临训班如同自己禁脔一样的戴雨农如何高兴的起来?
将余杰调离特工训练工作,打击他的威信,减少他在军统内部的影响力,这是必然的结果。
这一次就算继续启用他,也只能是个不太要紧的部门,投闲置散,或者找个位置养老。
目前来说,他在军统内还有些影响力,他也没犯多大的错误,而且军统内跟他交好的人不少,不少人都身居高位。
戴雨农若是做的太过了,那难免不会有人心生兔死狗烹的想法,或者,会觉得自己的今日会是他们的明日。
这样的局面可不是戴雨农想看到的,对待有功之臣都这样,那其他人会怎么想?
“还是说说沈彧成亲的事儿吧,这来的宾客的名单定下来没有,怎么接亲,时辰都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