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蓝浔,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迂腐啊!”红惊红光微闪着,转念一想:“哦差点忘了,你原先就是天上的神君,自然就和那些糟老头一样死脑筋!”
“你!”
蓝浔骤然睁开眼,眸泛寒光的瞪向他:“别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本君从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那、那你凭什么认为剑灵不能拥有男欢女爱的情感了?”红惊不服的反驳道。
蓝浔挪开了眼,凝望着镜河,目光凛冽的冷哼道:“枉你还是千年的魔刹之剑,难道就不知剑灵只能终身护卫一主,与其缔结契约后,结合宿主的默契,才能发挥出最为剑本身最为强大的力量!”
“而这,才是我们身为剑灵的毕生所想,若你执迷不悟,想要混杂那种情感,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你尝试了,只会感到疲乏无趣,体会不到任何感觉!”
说到这,蓝浔眸子微垂:“罢了,你如今之所以有如此想法,不过是因为失去了那半灵魄。”
红惊察觉到他神色的变化,不由沉默了半晌“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虽说我们身为剑灵,但也是把有着各种情感的剑呐!”
“而我们的灵魄乃是受天地之灵气的淬炼,早已不是铁铸的心,对于喜欢的人,也能够保护她不是?”
蓝浔忍不住淡语道:“为何你如此天真,你恐怕不知道因为被人利用而随意被当做废铜烂铁,甚至是牺牲自己,坠落魔道的剑灵数不胜数,有的还坏了不该有的情感,为心爱之人所惧。”
“你我本就是聚怨而生,应该想着如何报仇雪恨,而不是去纠结那些无谓的人或事!”
红惊不禁一顿:“不过就是个玩笑,他为何突然反应这么大?”
蓝浔意识到情绪有些过于激烈,于是,收敛了点缓和道:“算了,随你吧,待你与另一边灵魄结合便不会有此想法了。”
随即,红惊飞到了他的身侧:“方才我不该说这个个玩笑话,只是不知你可是经历过?”
蓝浔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自诞生起便在天界,除了每日炼剑以外便是游走在自己的管辖区,你说的这些我在天界闻所未闻,又如何体验?”
红惊忍不住笑出了声:“也是,你常年和那些迂腐顽固不化的老头待一块,也难怪你性子这么冷。”
“你才迂腐不化,别把他们和我相提并论!”蓝浔眼带寒光的瞥了他一眼。
同时,卓逸和卓白正眼神慌乱的观察着四周,生怕别人认出自己。
“四师弟,他们出来了吗?”卓逸见着四下人的目光纷纷飘了过来,连忙故作镇定的拂袖遮掩着。
卓白快速的瞥了眼万花楼,突然与外头招揽的女子相视一看,见他暗送秋波的含情眼,卓白紧张的连忙转身:“师兄,你还是自己看吧!”
“怎么了吗?”卓逸见他神色慌张的模样,随即朝着他方才看的地方瞟去,见着楼外站着的女子看着两人的方向纷纷露出一声娇笑,顿感浑身一颤。
“要不,我们还是走远些吧!”
卓白听到,用手掩面一本正经道:“我正有此意!”
说罢,两人默契的走去,突然身后传来了林凡的呼喊声,他们顿时脸上一喜连忙转过身去。
“这两家伙怎么回事,还想丢下我们不成?”林凡无奈的瞅了眼一旁睡得死气沉沉的卓羽,抗着的他的手已经酸疼。
“灵师,你们可算出来了!”
林凡见两人纷纷跑来,双眼有些呆滞,拉长着声调道:“见你们方才那举动,是想把我们扔下不成?”
“当、当然不是了!”卓逸有些惶恐的看了眼林凡身后的几位姑娘,随即凑近林凡道:“她们对我两眉目传情,我们不走不行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林凡玩味的看着两人,随即将卓羽甩到了他们身上:“接着,快送他回去吧,这一天给我累的!”
“好的,谢谢灵师,灵师辛苦了!”
两人默契的喊道,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姑娘声,顿时惶恐道:“那么灵师再见,晚回我们该受罚了!”
林凡还未来得及招手,便见他们火急火燎的拖着卓羽一路飞奔:“还真是两雏呐,见到姑娘跟见了鬼似的,唉。”
翌日,晨曦微露之时,乾坤便缓缓起了身。
他顿感一阵头疼的捂着脑袋,微沉着头声音有些低哑道:“昨夜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虽记得当时的场景,但却怎么也记不起梦中那个女人的脸,此刻,只感觉仿佛胸口上被千斤坠压着,竟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强撑起精神,看向一旁的马匹:“时至今日,我已无处可去,而临城也不再是我的家,回念过往,也没有什么值得我再留恋!”
乾坤看了眼来时的路途,随即翻身上了马狂奔而去,无论将来如何,他也只为自己而活!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