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她还是未能摆脱临空的控制害死我府中一条人命,我又得知她的真实身份后,难以控制心中的怒火,便一剑刺死了她。”
“直到最后,她却还说从来没有后悔喜欢上我,呵呵呵,还真是傻啊,明明立场不同,却还要喜欢上我。”
“而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就恍若是一场突然惊醒的梦。”
垚利眼眸微闪,低喃道:“情难自已罢了!”
“好了,此事我已同你说明,今后就不必刻意疏远我了,你且好好休息,这样才能快些好起来。”
见南将起身,脸上明显很是低落:“夏临哥,有件事我想同你说!”
他顿时停住了脚步,背着身沉言道:“什么事?”
“待我伤好后,我便要离开蕴福城了,你说的没错,外面的世界更适合我,而我也打算去闯出一番我的天地!”
夏临眸光一暗,欲言又止道:“好随心而为。”
他向前走了一步又戛然而止道:“临走前去看一眼你爹吧,毕竟他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
说罢,他便径直出了屋门,垚利望着他离去的声音,不觉双眼无神的垂下。
夏临关上屋门后,背着手仰望起了天上的明月,他不由的的看向一侧,曾经的她便是笑颜的站在自己的身旁,手指着挂在天边的月亮嬉笑道:“今天的月亮好圆啊!”
望着她充满笑意的侧脸,嘴角却也不觉的露出笑意,自她走后,自己好像再也没有笑过,甚至她不在的那些天里,每当夜里还会时常梦见她。
“我说将军,你能不能别老绷着一张脸呐,要记得多笑笑,实话说,笑一笑,十年少,这话难道你都没听过?”
夏临一脸宠溺的望着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曾经的以往早已不复存在。
如今,日子也重新回归了从前的平淡,他也该放下,专心做好眼下的事了
与此同时,西将府内,卓逸正从卓铭的屋中出来准备离开,没成想一不留神竟迎面撞上了一个挺拔的高个子。
他捂着头,茫然一抬眼,被吓得猛然后退了一大步:“将将将将领?”
卓逸语无伦次的停顿了片刻,惊讶道:“您怎么来这了!”
“我怎么听着外边有动静?”正准备更衣入睡的卓铭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外头,见着漆黑一片,想来应该是自己听错了。
卓铭紧张得咽了咽口水,瞥了眼一旁并齐走着的西将,莫名的浑身不自在了起来。
“奇怪,这么晚了西将来这深院做什么?”
他故作镇定的挠了挠头,见将领又沉默不语,再配上这晦暗的廊道,气氛显得格外的诡异。
“我刚忙完公务,打算来看看他的情况如何,见着夜深了,还是下回再来吧。”
西将突然开口,吓得他又是一激灵。
“想不到将领忙完了还放心不下四弟,怎么和他所说的将领放弃他的意思完全不同?”
于是,卓逸有些疑问道:“将领此前来看四师弟可是仅停留在屋外,并未进去看他?”
见将领再一次沉默了半晌才道:“不错,平时本将事务繁忙,一般都是抽空来看他一眼,停留不了多久,何况铭儿他性子沉稳,每回见我都过于拘谨,若是我突然走进,恐会惹他情绪波动。”
“看来还是将领想得周到!”卓逸同意的点了点头,这才顿悟到为何阿铭会觉得将领彻底放弃了他,原来事情的根源便在此,哪天还真得同他解释解释,了清了他的心结才行。
“对了将领,不知可有卓羽和卓白的音讯了?”
他目光灼灼的转向西将,见他表情有些许凝重的样子,看来他们还未回来。
“暂时还没有。”卓耀不禁眉梢微蹙,确实去了挺久,即便是没找着也早该回来了才是。
不过,他仍坚信冷煞不会做出太过的事来,毕竟灵师也在,他便更不会做出逾越的事才是。
翌日,在冷煞的带领下,众人御剑飞行,来到一所山外清寺。
只是奇怪的是,寺内空无一人,而正殿之中供的也不是佛像而是一些以翎字开头的灵位。
最让他们为之震撼的便是灵位足足有几百个,排序整齐,有大小之分。
林凡见着鲜红的翎字,一时间,好似明白了这些灵位所供之人。
冷煞上前了一步,在供台上取了三根香往燃烧中的烛火点燃,见他一脸肃静的拜了三下后便将香插回。
卓白和卓羽同样一脸肃静的左右看着,这儿清冷寂静,竟没有一丝的人气,那么这些灵位又是谁供在这的?
“这些灵位供着的乃是上百只雀鸠鸟,虽然它们的血液弥足珍贵,但是其自身的力量并不强,即便是有多年修为的雀鸠,也同样没有强势的攻击性。”
林凡目光微颤:“堂主的意思是这些雀鸠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遭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