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低声问道,“哥没受伤吧?”
江凌本想说没有,但话到嘴边,又改口道,“只受了些皮肉伤,无大碍。”
哥哥受伤了?姜留担忧地皱起眉毛,“爹爹,我哥受伤了,今晚不能吃酒。”
“杀个毗加还能受伤,还是功夫练得不到家。”姜二爷挥衣袖,“快去沐浴更衣,猴儿去请姚御医。”
待江凌包扎胳膊上的伤口后,一家四口围坐桌前吃年夜饭。姜二爷还是怎么看儿子怎么不顺眼,气哼哼道,“比起康安的麻香鸡,这椒麻鸡差远了!”
“父亲尝尝这个如何。”江凌立刻夹了熏马肠送到父亲的碟子里,又给留儿和二郎夹了一些,“牧羽被杀后,永昌戒严,这些吃食都是孩儿二十九晚上买下的。半夜官差搜房时想顺手提走,孩儿用碎银子才将它们保住。”
姜二爷吃了一口熏马肠,点头,“还能入口。”
姜二郎问道,“凌弟为何要杀滕里的岳父?”
江凌解释道,“昌鹖王素甫被杀后,素甫的弟弟素江无法与滕里的妻族抗衡。杀滕里的岳父可离间滕里与妻族的关系,让素江和热合曼为争权残杀。”
姜二爷端起酒杯,“大过年的不说这些,喝酒。”
姜二郎端起酒,江凌和姜留端起茶,喝了一口后。姜留眼睛一亮,想起一个人,“哥,穆家堡的穆崇元到肃州了,连着找了你两日。”
姜二爷放下杯子,赞道,“穆家这小子挺机灵,算个人物,长得也挺顺眼。”
长得挺顺眼?江凌的心弦,一下又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