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还会凋石头,可想要一个玉镯?”
“不想。”凋刻石头比凋刻木头更费劲儿更易受伤,哥哥带兵打仗已经够累了,闲下来就该歇着,没必要再跟一块石头较劲儿。
江凌岂能不懂她的心思,他手握火红色的石头,笑道,“肃州城中应有玉器行,咱们这两日去转转,看你有能入你的眼的。”
姜留立刻应了,美滋滋道,“好。如果有好看的多买一些,带回康安去送人,特别漂亮的留着给姐姐当嫁妆。”
江凌笑了,“最漂亮的给我留着。”
“留着当聘礼么?”姜留打趣道。
“嗯。”江凌轻声应了,送给你,当聘礼。
姜二郎也回来了,在肃州的姜家人便聚齐了。姜二爷高兴坏了,晚上拉着侄儿和义子吃酒,美其名曰要练一练他们的酒量。
结果,两人都被姜二爷练倒了。姜二爷又喝了一口酒,十分地不满意,“他俩这酒量,还得练,差太远了。”
“爹爹,酒大伤身。”一口酒没捞着的姜留吩咐人,把二哥和哥哥送回房歇着。
被人扶到厢房后,“醉酒”的两人便醒了。姜二郎脚步虚浮地走到桌边坐下,喝着醒酒茶问道,“凌弟打算何时向我二叔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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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班,回来后八点多,码完字太困了,明天再抽空捉虫,各位书友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