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姜大人之女的色鬼。你们想造反不成!”
姜留也大声喝道,“不管尹利克是永昌还是肃州的,都是我大周子民!是他犯我在先,我要将他带回肃州,请父亲拟奏章,将他告到御前,治他的罪!”
永昌副将梗着脖子骂道,“你就是告到天皇老子那,今天也得放了尹利克将军,否则老子就带兵踏平肃州!不妨,老子就吹号角聚将!”
“放人,放人!”永昌号兵举起号角,永昌兵将举起武器,叫嚣。
姜留身后众将也拔出了兵器,“过来受死!”
血战一触即发之际,肃州城方向战鼓如雷般响起。众人转头望去,见有一队人马快速奔来,带队的是一名身穿玄色盔甲的战将,耀眼的“任”字军旗,在他身后随风摆动。
见到这个“任”字,西昌兵将心头便是一颤。如今肃州之内,能打出任字旗的,只有任老将军之孙、大败耶律光德的边城守将,任凌生!他不是在边城带着么,怎跑到这到这儿来了!
姜留的心则落回了肚子里,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哥在最紧要的关头,带兵来给她撑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