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
柴易安目瞪口呆,“你上个月不是刚杀了契丹大帅元耶律光德,这才几天工夫,又把契丹二皇子杀了?”
“四弟有所不知,耶律齐哥虽然担着皇子的名头,实际上就是个酒囊饭袋。以凌儿的功夫,十个耶律齐哥都不够他一枪挑的。”姜二爷替儿子谦虚了一句,才问道,“你杀了耶律齐哥,契丹军该大怒、奋力攻城才对,怎会无暇?”
江凌觉得父亲谦虚得狠了,因为十个耶律齐哥够他一枪挑的。不过父亲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江凌从不拦着。他只解释道,“因为孩儿偷了耶律曷鲁的令牌,假扮成他的死士,入契丹大营杀人。耶律曷鲁所在迭剌部族,与耶律齐哥的母后所在的述律部族不合。攻打边城的戈士蛤偏向耶律曷鲁,耶律齐哥为拉拢戈士蛤,才到边城劳军的。现在他被耶律曷鲁的人宰了,您说耶律王后气不气?”
姜二爷大喜过望,“好,干得好!让他们窝里斗去!你可用晚膳了?”
江凌点头,“已经与军师一块用过了,父亲和四叔继续吃酒,孩儿去看看留儿在做什么。”
姜二爷知道儿子从边城赶过来已经疲累了,也不拦着他,“去吧,今晚留在城里好好歇息。”
江凌从父亲的院子里出来,快步走向姜留居住的小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