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亭中众人都看了过来,姜松抚须笑道,“因孩子们喜欢,所以家中多养了几只猫,她们必是寻着香味儿过来讨鱼吃,让君堂贤侄受惊了。”
“小侄也喜欢猫。”心里话脱口而出后,刘君堂才反应过来自己唐突了,心中忐忑脸上发烧,低着头不敢看姜家长辈的脸色。
姜松与姜二爷对了对眼神,廖传睿规规矩矩坐着假装啥也没听到,姜大郎审视的目光落在刘君堂身上。
酒席之后,廖传睿和姜大郎被姜松带回东院,姜二爷则领着刘君堂去了前院会客厅。
跟在恩师身后,刘君堂已经在心底打好草稿怎么向恩师求娶姜三姑娘了,可到了会客厅内,恩师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只与他讲当今京中的局势以及应对之道。
刘君堂收敛思绪认真记下,又问道,“恩师打算让凌弟何时去肃州?学生虽帮不上大忙,但学生家中做茶叶生意,在契丹和匈奴境内都有商道,若是凌弟需要引路人,或可一用。”
江凌入羽林卫和千牛卫历练,明眼人都猜到他要回肃州报家仇。可江凌寻仇的对象不在契丹,而在左威卫重重大帐之中。不过,姜二爷并未驳了弟子的好意,官有官道,商有商道,儿子回肃州后多条道,就多一份力量。
送走刘君堂后,姜二爷回到西院卧房中,问给自己宽衣的妻子,“你觉得刘君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