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因为二郎也帮过他。大哥,孩子们的事儿咱们不掺和,让他们自己倒腾去。”
“好,好。”姜松连声应下,“孩子们能守望相助,一家子能和和美美,再好也不过如此了。”
姜槐嘿嘿道,“我那俩臭小子长大了,想读书有大郎和筝儿女婿帮着,想习武有凌儿和二郎管着。这么一想,小弟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变轻了不少。”
姜二爷板起脸,学着大哥的架势和口吻道,“觉得胆子轻了就再生几个,把分量补上。”
姜槐被二哥逗得哈哈大笑,姜松也被没正行的二弟气笑了。
江凌回到西院,裘叔已在房中等候多时。见少爷回来了,裘叔给他斟茶后,问道,“黄泥鳅的幼子,少爷如何安置的?”
“杀了。”江凌答得异常干脆,随后叮嘱道,“这件事不要告诉妹妹,若她问起来,就说我将孩子送给了山里的寻常猎户。”
“斩草必除根,少爷做得对,请少爷放心,六姑娘绝不会知晓此事。”裘叔说罢,指着地图上牟中与太康之间的山脉问道,“少爷未向黄泥鳅追问四姑娘山的情形?”
江凌答道,“问了,他只说四姑娘山中没有匪寇,再问便不肯讲了。”
没有匪寇,但可能有别的。裘叔眼睛一转便有了主意,“四姑娘山中必有蹊跷,咱们让人透消息给仁阳公主?”
江凌点头,“让她去当马前卒再合适不过,秦家庄那边可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