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翻了翻白眼,“二爷巴不得你去,然后好名正言顺地将你赶出府。是裘叔让某告诉你,别傻乎乎地中了呼延固的圈套。你的脑袋瓜子可没人家好使,去了没准就被人家困住,回不来了。”
“说我脑袋不好使,你自己也强不到哪去。”呼延图哼哼两声,“裘叔说没说什么时候咱才能回肃州?”
“问这么多干什么,该回去的时候自然就回去了。”鸦隐何尝不想杀回肃州报仇雪恨,可少爷年纪还小,现在回去就是送死。三年都忍过来了,再忍几年又何妨。
呼延图郁闷地回到房中,鸦隐也打了个哈欠,转身返回自己屋里睡觉。隔了一道墙的书房东厢房内灯火通明,毫无睡意的江凌趴在桌边,全关注地盯着桌上他亲手绘制的新宅图纸,自己的院子与妹妹的院子怎样才能挨得近一些、再近一些呢?
西城延福坊的奏事院内,蒋锦宗与孙儿蒋书争道,“牡丹宴结束了,这几日你多去几趟姜府,待时机成熟,祖父就带你去姜家提亲。”
蒋书争鼓起勇气道,“祖父,孙儿不喜欢姜三姑娘,孙儿想娶姜六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