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揪心。算着日子,藏云寺的当度又该下山采买了,不如让他给澄空大师送个信儿,请大师下山吃自己的喜酒,顺便请他给母亲和雅正诊脉,开几副调理身子方子?
就这么定了,姜二爷打了个哈欠,心满意足地闭眼眼睛。
停了一会儿,姜凌低声道,“父亲,儿明日搬到前院书房去睡吧?您该整理房间准备迎娶雅正夫人了。”
姜二爷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道,“好。”
姜凌心里回了一声,翻身盯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习惯父亲每日在他耳边唠叨,已经忘记一个人睡是什么感觉了。
停了片刻,姜二爷又道,“睡吧,爹跟你一块搬到前院去睡。”
姜凌轻轻应了一声,安心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听说儿子用肩膀扛着雅正观舞,姜老夫人心疼得不行,“真是太胡闹了!”
姜二爷嘻嘻直笑,“娘,万岁还夸奖孩儿,赏了一对琉璃灯呢。”
西市上花灯也不少,姜二爷每日得亲自去坊市巡视叮嘱一番才放心。待他走后,姜老夫人皱起眉头,“雅正也是,枫儿胡闹,她怎也跟着不懂事了。”
刘婆子劝道,“老夫人,其实这样也好。二爷与雅正夫人合得来,以后雅正夫人进门,两人才能过到一处去。”
姜老夫人眉头渐渐松开,“但愿如此吧。”
姜二爷到了西城衙门,巡街副使史良勇快步上前禀道,“大人,西城外聚集了几十个难民,想要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