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的儿子,什么劳不劳的。康安还有哪些官员对任家感兴趣,裘叔不防都讲一讲,爷也好心里有数。”姜二爷捏了捏眉心,认真问道。
裘叔回道,“任家远在边城,与朝中官员瓜葛不深。若说对任家感兴趣的,除了蒋锦宗同党,怕也只有平西侯了。平西侯曾率右威卫驻守漠北多年,十一年前契丹三部围攻左武卫时,平西侯曾带两万精兵前来解围。”
平西侯啊……
姜二爷回到西院,坐在书房内的椅子上,望着儿子不说话。姜凌不知父亲在想什么,与他对视一眼,继续教妹妹写字。
姜二爷抬身望过去,见到小闺女写的字,与儿子的越来越像了,便道,“你俩练一样的字,是为了以后被长辈或夫子罚写字时,相互捉刀吗?”
姜留故意瞪大眼睛,“爹爹好聪明,一下就猜到了!”
傻丫头!姜二爷揉了揉她的脑袋。
姜凌一本正经道,“父亲,妹妹都八岁了,你不能再这样揉乱她的头发。”
不能?姜二爷挑挑眉,顺手将儿子的头发也揉乱了,然后转头看着旁边的大闺女。
姜慕燕立刻将书捂在脑袋上,姜二爷敲了敲书,饶了她。
顶着书的姜慕燕庆幸之余,又有些淡淡的失落。
姜留顶着乱蓬蓬的头发问,“爹爹,明天留儿可以跟哥哥姐姐一块出去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