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在狱中行凶——救命啊——”
牢房门口的牢头和狱卒置若罔闻,依旧背对牢房,安静地啃包子。
早就想揍他的姜二爷,右腿踩在孟三身上,俯身以手肘撑住膝盖,冷森森地道,“没有血海深仇,你为何要让人要了留儿的命?敢动爷的女儿,你就得死。”
“她不是还活着么!”孟三挣扎道。
“那是因为她运道好,你的罪,不会因为留儿侥幸逃生减轻一点半点。”姜二爷放开他,弹了弹衣袍上的土,转身坐回椅子上。
还不待孟三爬起来,姜二爷又道,“孟寻真,你我从小在一处打打闹闹着长大,虽不投脾气,但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临死之前你给爷句痛快话,你为何这么恨爷,恨到竟要弄死爷的闺女?”
听到这个,牢房外的牢头和狱卒齐刷刷转回身望着孟三,一人摸了一个包子,继续啃。
提起这个,孟三心底的恨意翻腾上来,忘记了疼痛和惧怕,他站起来,平生第一次面对姜家人时,毫不掩饰心里的恨意,“从小一块长大?发小的情谊?呸!爷恨不得把姜家每一个人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