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玩小的不玩大的……”
我能!姜二爷挺直腰杆。
姜松瞪了二弟一眼,眼见着他塌下去,又继续说教了一会儿,问妻子,“夫人意为如何?”
陈氏立刻站起来,“老爷说得极是,赌博败财伤身,百害而无一利!”
大伯先叫起伯母,姜留便明白了:这次被严重警告的对象是伯母。看她那眼圈,应该输了不少吧?
姜松点头,又问二弟,“这次家里押注压得最大的,就是你。你意为如何?”
姜二爷也乖乖站起来,“大哥教育得极是,小弟身为长辈却给孩子们带了个坏头,小弟惭愧。”
姜留……太假了!
姜松满意点头,“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这次下注的都留下来,写下自己此事的心境,再写下以后再赌当如何,写完之后再去用膳!”
小四郎委屈巴巴地道,“大伯,侄儿不会写字。”
姜松点头,“养不教,父之过。你念,让你爹写。”
姜槐……
“没下注的,可以走了。”姜松说完,迈步走了。姜三郎瞪大眼睛看着他娘,“娘押的什么,输了还是赢了?”
陈氏咳嗽一声,瞪眼骂道,“你爹怎么说的,写不完不准吃饭,快写!”
三郎嘟囔两句,转头却见二叔趴在桌子上,“二叔,你咋不写?”
姜二爷懒洋洋应了一声,“二叔手腕疼,你们快写。谁先写完了,帮二叔写一份。”
众人不约而同地放慢了笔速,只有二郎和姜慕筝还刷刷地写着,想帮二叔代笔。
姜三郎万分不平啊,“二叔赌得最厉害,还不自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