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欢作乐,你来这儿干什么?难道是户部尚书派你半夜来查清平街店铺的账册?”
众人哄笑。
刘承惹不起柴易安,便紧盯着姜枫,一脸你怎能如此欺负人的表情。清平江是男人游乐的场所,康安城内喜欢姜二爷的女人不少,看他不顺眼的男人也有很多。人群里不知哪个看他不顺眼的喊了一嗓子,“不管人家来干什么,姜谪仙这么拦着不让人家过去,都不合适吧?好狗还不挡道呢。”
都不用姜二爷开口,他的朋友中立刻有人转身盯上了喊话人,那人立刻怂了,缩到众人身后。
姜二爷桃花瞳一转,“好狗的确不该挡道。爷勤学苦练一年有余,正大光明地参加秋闱和春闱,刘承怕爷中进士后飞黄腾达,就背地里使坏,帮着孟三劫持爷的亲闺女。他这样挡爷的前路,你们说他算好狗还是孬狗?”
刘承的瞳孔一缩,起身钻出车厢,居高临下地俯视姜枫,“你莫血口喷人!哪个……”
“你敢不敢发毒誓说如果你暗地里使坏帮人绑姜某的女儿,你刘承就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姜二爷虽没他站得高,但气势一点也不输。
刘承的眼皮跳了跳,“清者自清,本世子为何要当街陪你疯闹,让开!”
“你不敢发誓?是心虚了吧?”柴易安哼道。
白暄也道,“如果你坦坦荡荡的,为什么不敢发誓?大丈夫敢做敢当,你还算不算男人?”
“就是啊!世子既然没做,就发誓自证清白呗。”看热闹的人从不嫌事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