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姜松抿抿唇,“可留儿她的身子还没好利索,万一她病在路上如何是好?”
姜槐笑道,“有二哥在,母亲必定要事事安排妥当,留儿跟着能吃多少苦?”
姜松也只得点头,“也好,我明日便派人去打听南下的大船,再多为留儿订一个房间……”
姜二爷打断大哥的话,“我想骑马去,骑马一来是快,二来也可在路上练习马术。”
姜松不赞同,“不妥。此行三千余里,若全程骑马,行至泉州后必定人马疲惫,不只马术练不好,书也读不好。当初父亲自泉州进京赶考,便是先走一半陆路,在杭州改为乘船,沿运河一路至康安。二弟也这么走,乘船途中务必要将《武经七书》融会贯通……”
姜母道,“你大哥说得在理,就这么办吧。你们走起来就知道,坐大船比马车舒坦。枫儿莫担心盘缠的事,为娘这里还有些……”
娘亲手里还有没钱财,姜二爷岂会不知,他立刻摇头,“若要母亲典当嫁妆,儿宁愿不去。母亲放心,儿找人借足盘缠上路,回来后慢慢还他们便是。”
姜槐道,“二哥先别急,咱们先算出此行需要多少盘缠,看差多少再找人周转也不迟。”
商量了半夜后,姜二爷回到西院,见自己屋里的灯亮着。推开门发现,儿女们都在房中,便问道,“怎么还不睡?”
姜凌站起来,不容拒绝地道,“儿也要去泉州。”
还真让母亲猜着了。姜二爷想逗逗儿子,便一本正经道,“你大伯怎得都不同意留儿去,不过你若想去,应能成。”
啊?姜留的小脸立刻苦巴巴。
妹妹不去了,他还去干什么?姜凌立刻道,“妹妹不能去,若我还跟着去,妹妹会更伤心的,儿也不去了。”
这臭小子!姜二爷不想再搭理他,转问大闺女,“你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