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箭。”发泄了一顿之后的姜二爷,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姜松拿下二弟手里的弓交给姜宝,拉他去外院书房,一边给他擦手上药,一边埋怨着,“手指头都勒出血了,也不知道歇一歇。卢师傅教了你这许久射箭的诀窍,你怎还是……”
“射箭要守规矩!写字要守规矩!做人要守规矩!娶妻也要守规矩!”姜二爷越说越委屈,“我照着卢大哥说的法子练箭,心里不舒坦;照着字帖的框架习字,心里也不舒坦。我想怎么样射就怎么样射,想怎么样写就怎么样写……”
姜松叹了口气,“王家究竟出了什么事?”
姜二爷不想说那些烦心事,只道,“大哥,我想多赚些家业,给燕儿和留儿做嫁妆。”
姜松语重心长道,“若想赚家业,你就得守规矩。”
见二弟眼里都有水光了,姜松又心疼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得受不得一点委屈?等三弟回来,咱们哥仨一块喝几杯,把话说开就不难受了。”
姜二爷抽抽鼻子,“国丧不能饮酒。”
“咱在家喝,没人知道。”
“大哥不守规矩。”
姜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