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一来一回要好几天,姜二爷当然急啊,“逝者如斯夫,只争朝夕!”
“让你多读些书总不听,再乱说孩子们都要笑你了!”姜松训完弟弟,又跟母亲推敲了一遍细节,才请母亲提笔写信。
姜二爷将墨迹小心吹干,装入信封中,拿着就往外走,“儿这就让人去寄信!”
见他急匆匆地往外跑,姜老夫人和姜松又心疼又想笑。
姜二爷跑回西院,把姜宝和鸦隐叫到屋里,慎之又慎地将信交给他们,“将这封信送去均州右骁卫先锋营将军钟雷府上,几日能到?”
康安城到均州有五百余里,姜宝道,“两日。”
姜二爷抬手按住姜宝的肩膀,“一日一夜送到,回来爷教你摇骰子!”
姜宝立刻点头,“是!”
见自己的好兄弟竟堕落到这般田地,鸦隐真想踹他几脚。当草包二爷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鸦隐想听听他要拿什么贿赂自己给他跑腿。
谁知姜二爷看了鸦隐片刻,居然摇了摇头,转头又吩咐姜宝,“爷让姜石跟你们一块上路,去吧,早去早回。”
他凭什么看着自己摇头?姜宝还得个摇骰子呢,自己就得几个晃脑袋?这是几个意思?看不起人是不?
鸦隐炸毛了。
姜留挪到气鼓了的鸦隐身边,递给他一包鱼肉酥,“鸦-叔,路-上-吃。”
鸦隐接过肉酥哼哼几声,转身气鼓鼓地跟着姜宝走了。
见他们俩出门,裘叔跟了出去将他们带回前院房中,递给鸦隐一封信,低声道,“此信你要亲手交到右骁卫定远将军陆志方手中,不得有误。”
鸦隐接了信,“陆志方是哪个?”
“他是老将军的旧部,值得信任,我托他帮少爷寻位骑射师傅。”裘叔没有多说,“你们速去速回。”
除了骑射师傅,裘叔也请陆志方帮姜二爷在康光举面前说说情。钟雷不过是一员小将,他的话,根本就不够分量。
姜宝和鸦隐刚刚出门,裘叔又被上蹿下跳的姜二爷拉住了,“裘叔,你说爷是不是现在就派人去街上散话?”
裘叔笑着点头,“还是二爷想得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