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旺蟹赶忙走到了这个神医的面前,将一个红包递到了神医的面前,神医摆摆手说道:“哎,丁先生太客气了!”可是旁边的助手却是毫不犹豫直接接过了这个红包。
神医离开之后,丁蟹躺在床上,神情十分的轻松。
“哎呀,我就说嘛,我在牢里遇到那个奇人介绍的人怎么会有错?你看看,现如今治疗了一番,我感觉我自己整个身体那都轻了两三斤。”
丁旺蟹则是感叹了一番,说道:“是啊,是轻了两三斤,可是治疗费也不便宜啊!”丁旺蟹咂了咂嘴。
旁边的丁益蟹问道:“治疗费多少?”
“10万块钱一次!”丁旺蟹答道。
“10万块一次这么贵!”
“是啊,好在每个月只用治疗一次!”
丁益蟹摇了摇头,他也没想到这么贵。
曾云风在一旁咂了咂嘴,没想到奎爷这个人还是这个德行,招摇撞骗搞习惯了,到现在还改不了本行儿,找了个人还是个骗子。
现在没想到还骗到自己头上了,当然,准确的来说,没有骗自己,而是骗这个老爸,不过曾云风也没打算揭穿。
几个星期后,陈万贤被陈滔滔告上法庭因挪用公款私吞公司财物,数额巨大,被判入狱三年零两个月。
监狱里陈万贤看着铁栅栏,心中回想着这一切,终于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叹了一口气。
旁边跟他一起坐牢的还有公司的财务总监。
“老板,你看还有机会吗?”陈万贤摇了摇头,“没用的,这是人家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咱们也不用把事情闹得太大,最起码别人没准备对我们下杀手,人家是想要美丽都公司的掌控权,我在中间挡着人家的路了。”
“老板,你这么有容忍之量!”陈万贤苦笑着摇摇头,“就算我没有容人之量,现在也不是时候啊,最起码要把这三年多熬过去,才是最要紧的事儿,其他的都是后话了。”
陈万贤看得很清楚,这分明就是丁孝蟹和陈滔滔的背后的美利坚通宝公司联手做局坑了他。
虽然是美利坚通宝证券公司站在前面,可他很确定丁孝蟹一定在后面做了推手,否则他不会败的这么快。
可是他搞不懂一件事,他陈万贤在香江的能量不比美利坚通宝证券公司差,为什么丁孝蟹一定要选择美利坚通宝证券公司,反而不是选他呢?
要知道,不管是选择美利坚通宝证券公司也好,还是他陈万贤也好,丁孝蟹完全没有损失啊。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曾云风跟人合作,首先最看重一件事,那就是忠诚和品性。
相比随时都有可能背叛的人,曾云风反而更相信美利坚通宝证券这种除了利益之外什么都不相信的公司。
相比而言,这种资本为第一要义的公司,反而比陈万贤更值得信任。
因为这种公司最多只会要曾云风的利益,不会整他的人,不像陈万贤既拿掉了方进新的所有利润,把他吃干抹净,还通过龙成邦以及周济生做推手将丁蟹逼得和方进新做了断。
曾云风查了那么多年真相,其中蛛丝马迹都昭示着一个结果,那就是陈万贤在其中做了很大的推手。
曾云风也根本不相信,在周济生龙成邦与方进新的交易之中,陈万贤摘得那么干净。
丁蟹这个傻乎乎而且没有丝毫心计的人最容易被人利用,坏也坏到极点,善也会善到一根筋。
丁蟹根本有时候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到极点而且脑筋有问题的人。
如果说丁蟹想出了这些弯弯绕,打死曾云风他都不信。
而和这一切能扯上关系的人,唯有陈万贤了,再回头想想,整个打死方进新事件中最大利益的得利者唯有陈万贤。
当年由此引发的巨大股灾最终的得益者也是陈万贤,陈万贤将北极星的败局直接翻转,颓废之气一扫而空,而且重新执掌华人证券交易所。
龙成邦和周济生却损失了大笔钱财,方进新被打进了医院,丁蟹被四处通缉。
由此看来,并不是没有人从中得益,而得益的人陈万贤一直站在局外。
有可能当年他只是在背后轻轻地做了个推手,丁蟹和方进新以及周济生龙成邦等人都入了局中。
当然,还有一些人入了局,但是最后却没有出现。
从丁蟹那里出来,兄弟四人坐上了车,毫无疑问几人又来到了寺庙。
曾云风倚靠在栏杆上指着本来对面空无一物现如今忙碌不已的木鱼峰给兄弟解释说道:“未来在那里要开个工程,住持已经跟我谈好了,让我报上一些其中的项目。”
丁旺蟹有些好奇的问道:“是什么?”
“天坛大佛!”
“天坛大佛!”丁益蟹有些好奇,曾云风点点头,拍拍石栏杆,“就是天坛大佛,这个项目已经筹划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