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他就是看不惯以美利坚通宝证券公司为主的外商,现如今的陈滔滔说的好听是通宝证券的副总裁,其实只是美利坚通宝证券公司一条狗,还是被人家牵到香江来咬人的。
陈滔滔看似财大气粗,实际收割的并不是陈万贤的钱而是香江股民的钱,而曾云风之所以站在陈万贤这一面,也并不是因为陈万贤就是一个良善的资本家,而是因为这里面可以获利更多。
说的难听一点,曾云风也是一只金融大额,只不过他藏的更深。
金融市场其实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股市这个东西最开始是大家用来融资的以便于发展企业的,最后却被这些金融资本家变成了一种投机利器,不停地买入卖出不仅没有能帮这些公司进行融资,反倒是让股价反复横跳,散户想挣钱的投机行为也越来越严重。
在股市里不做长线投资的股民都是奔着短线操盘,可短线投资也就意味着巨大的风险。
凭借这些消息推算大局势显然是没可能的,而制造假消息推高或者拉低股票的这些人,毫无疑问都是趴在那些企业身吸血的,那些企业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被这些苍蝇蚊子叮咬几口没多大影响,可是同样构成这头骆驼的毛发的散户却是被吸的嗷嗷叫。
股市对于这些散户来说,其实可以说像是一场屠宰和屠杀,大家都能看得到的是眼前短暂的利润,可是这风险极大,可是这个利润确实令人痴迷,很多人即使被人劝着离开股市,不久之后又会重新回来,就像是进赌场一样,是有瘾的。
毕竟他们十分渴望能够赚取这种短期的利润,毕竟一夜暴富谁不喜欢呢?看着整个股市的狂热气氛,阮梅喃喃自语道:“疯了,都疯了!”
美丽都一路狂泄,从最开始的四块多跌到现在两块多,而股民还是在疯狂抛售,也不在乎美丽都当初是他们在多高的时候买进来的,他们现在是只想疯狂止血,平仓补救。
“美丽都,美丽都,两块六,两块六,有没有人要?四千手!”
“有没有人要,两块五啊,两块五,5000手美丽都,两块五,两块五!”
“出美丽都,两块四,四万手,两块四!”
此起彼伏的叫嚷,交易员的声音在美丽度顺势下跌的过程中越叫越厉害,谁能想到半天之内,美丽都尽然暴跌到如此的境地,从四块多跌到现在的两块多,足足跌了50%多。
其中一个交易员看着用粉笔写写画画的交易板,看着那个价格他捂着自己的胸口,两眼发直,身体颤抖,轻轻一晃,整个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风伯,风伯你怎么样?你,你别吓我呀,风伯。”一个年轻的交易员扶着年纪大的一位劵商交易员大声叫喊,“来人啊!”
一个年龄稍大的交易员直接歪倒在那儿,这股票证券交易所的保安人员十分熟练的将医护人员送进来给他检查,然后将人用担架抬了出去。
看来在这种场合这种事情发生的也不是一次两次,毕竟这种场面太多了,很多人都习惯了,莫说股市中有人炒股晕倒过去,毕竟跳楼的都有,这也就见怪不怪了。
当年香江七几年股市大崩盘,那时候很多人跳楼,曾云风的几个弟弟坐在路牙石吃雪糕的时候,就有人从楼顶跳下来摔在地,脑袋如同番茄打落在地,摔的番茄汁到处都是,那种场面如今的丁益蟹,丁利蟹,丁旺蟹想必是印象深刻。
另一面,正在照顾丁蟹的丁益蟹突然手机大哥大响了,他接过电话听了两句突然脸色大变:“什么!美丽都暴跌,什么,多少,什么,两块七,现在已经两块六了,有没有搞错,两块四,赶紧给我抛掉,哎呀,什么四块买的,现在已经跌破了,我靠,快抛掉,马就会变成废纸了,抛了抛了,赶紧抛了,什么,现在已经两块三啦!那还不赶紧抛掉!”
丁益蟹挂断电话,整个人都有些懵,坐在丁益蟹的旁边的丁蟹看着丁益蟹有些好奇的问道:“宝贝儿子怎么了?”
丁益蟹还是些蒙逼,看着旁边的丁蟹说道:“完了,老爸,全完了。”
旁边的丁旺蟹看着丁益蟹的脸色,再联想刚刚丁益蟹说的美丽都,不由自主想到了什么,说道:“大哥,你不是借了高利贷吧?”
丁益蟹狠狠地抬起头,舒了一口气,然后又叹了一口气。
“大哥,你借了多少?”丁益蟹摇摇头,低声轻描淡写地慢慢说道:“几千万吧!”
“几千万?你是找谁结的?”
丁益蟹闭眼睛很是痛苦:“北角的肥狗!”
“肥狗!那肥狗不得砍死你啊,你敢借他几千万!”
丁蟹这时也听到了肥狗的名字,说道:“肥狗?难道是肥仔聪的儿子?”
“是啊,老爸,肥狗这人残暴没人性的,跟他借钱,他可是九进十三出啊,大哥,你怎么能问他借钱呢?”丁旺蟹埋怨道。
“没事的,实在不行,把我的地产物业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