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师弟,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等我查清之后,再上嵩山给嵩山派一个交代。”
陆柏冷哼一声说道:“哼哼,等那时候白头翁葡陈和秃鹰沙天江两人早已经尸骨俱寒了,再说秃鹰身上还中了一掌履霜破冰,难道这一招也是其他门派能有的吗?也能做的了假吗!”
“林平之,你怎么说?”陆柏紧紧的追着曾云风。
曾云风冷漠的看了一眼陆柏,陆柏心中陡然打了一个激灵。
曾云风看过陆柏径直说道:“不错,两人便是我杀了,你待如何?”曾云风这句话直接把陆柏噎得站不住。
旁边的岳灵珊急得是想赶紧说话,可是曾云风一个眼神把她剩下的话语全部堵了回去。
对于这种没事找事的,越是解释,他们越是往上追,说不定白头翁和秃鹰两个人搞不好都是左冷禅自己杀的,都说不准,跟他们解释有个屁用。
曾云风径直向前走了一步,左手的剑微微向前,看着眼前的陆柏说道:“陆师叔,你今天是想为他们报仇吗?”
陆柏和他旁边的两个师兄弟顿时吞了吞吐沫,眼前的林平之可不是往日的林平之。
单单是剑气冲霄就足以和他们抵抗,如今华山派岳不群,旁边的宁中则都在旁边虎视眈眈,真的把事情挑大了,反倒是不好交差,没想到居然被林平之这个楞小子反将一军。
曾云风看着陆柏,随即又说道:“昨天晚上,这两人蒙头遮面,暗中袭击我师姐,我一剑斩下他右臂,剩下之人却仍是依依不饶,不杀了他们还留着当劈柴烧吗!”
宁中则看着眼前出来打头阵的林平之,随即收道“平之,你怎可如此莽撞?”
曾云风这个时候知道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退让这些个名门正派就像弹簧一样,你弱它就强,你强它就弱,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
曾云风看着眼前的陆柏,又向前走了一步,说道:“所谓前辈早已经死无对证,而师姐所说的话陆师叔你也根本不相信,既然认定是我杀了嵩山派两位前辈,而陆师叔又不想退让,那么这样,依照江湖规矩,也为了不伤华山派和嵩山派两个门派的和气,就用手中剑说话吧!”
曾云风说着举起了手中的剑,陆白看着曾云风手中的剑,心中不禁一凛然后脚步向后推去,他看到曾云风手中的剑,想起了曾云风当时在少林寺所说的那句话,剑名饮月,剑长四尺一寸。
再看看板起脸来冷肃面孔的林平之,陆柏腿都不由得有些打颤,真的是光明正大两人比剑,他可真不一定能够拿得下眼前的林平之,可是拿不下眼前的林平之,今天他又下不了台,陆柏颇为犹豫。
可不接下挑战,白头翁葡陈和秃鹰沙天江就白死了。
正在此时,有一人在外狂笑说道:“你们几个南北,打架又打不过人家,只会找人家师傅打小报告儿,人家出来给你们决斗,你们又不敢,嵩山派都是这个德行吗!”
陆柏听着堂外的狂笑,说道:“谁,滚出来,藏头漏尾的鼠辈!”
这是一人突然跳进了院子里,这哪是别人,正是令狐冲,令狐冲举着剑剑鞘扛在肩膀上说道:“我藏头露尾,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哪一派的人藏头露尾戴个面罩也不告诉别人,遮遮掩掩,一看就不是好人,杀了他们,也是活该。”
“令狐冲,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你现在已是华山派弃徒,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陆柏恶狠狠的说道。
令狐冲切了一声“杀了我,好怕哟!”
“岳先生,你看!”陆柏看着眼前的。岳不群,希望他能出来做主。
令狐冲流里流气的走到岳不群的面前,说道:“你说华山派的掌门呐?我今天是来寻他的晦气的,嵩山派两个家伙叫什么白头鹰秃头鹰的,已经被我给杀了,听说嵩山又来了三个家伙躲在福威镖局里不肯出来,我要岳先生交出这些人来,有些人却死活不肯,闹了半天,原来是你们这三个南北啊。”
陆柏当即拔出剑“岳师兄,令狐冲已经被逐出华山派,今天我要处理令孤松,你可不要插手啊。”
曾云风这时也举着剑走出来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林平之还没有让谁背锅的时候,所谓杀了人,便是杀了人,有什么可说的呢?”
旁边的令狐冲拼命地向他眨眼,曾云风却仿佛没有看见一般,指着福威镖局的写着以和为贵的牌匾说道:“福威镖局刚刚开业见红恐怕不大好,还是请到门外去吧。”
陆柏被逼的没法,一拍剑柄说道:“好,好胆量!我知道冷面郎君。快人快语,那就不要怪我们以三敌一了。”
旁边的岳灵珊紧紧抓住曾云风的手,微微朝他摇头,他可不知道如今呢的曾云风到底打不打得赢三个前辈,她心里头可一点儿底都没有。
可是旁边的岳不群就镇定得多,老神在在地扇着扇子,一点儿也不在乎。
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的很可,他这位弟子的剑法还在他之上,陆柏这三个南北找他这位弟子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