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和岳灵珊骑着马悠悠转转的追随岳不群和宁中则而去,唯独留下在原地养伤任我行、任盈盈、向问天以及令狐冲等人。
曾云风骑在马,又掏出了酒葫芦喝了一口,冰天雪地之间天地犹如一片,曾云风徜徉于天地,此刻途中饮酒,美人在伴,说不出的惬意,这种日子,平安、自在、安乐,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岳灵珊好像第一次见如此张扬的曾云风,随即说道:“小林子,那人是魔教教主任我行啊,你怎么能这样惹怒他?他现在是有伤在身,万一你要是打不过他怎么办。”
曾云风抬眼看了一眼岳灵珊“哦,没事,他叫任我行,他就可以哪里都能去吗?我还叫林平之呢。”说着,曾云风又毫不在乎地喝了一口酒。
岳灵珊被林平之的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曾云风又喝了一口酒,看着紧蹙着眉头的岳灵珊说道“别担心啦,有我呢,不过这件事你可不能告诉师傅。”
岳灵珊点点头,今天的一切让她有些震惊,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了,也不知道眼前这些男人哪来的那些稀奇古怪以及莫名其妙的想法。
岳灵珊看着惬意自在在雪地里徜徉且信马由缰的曾云风,又看了看远方只剩一个黑影的岳不群和宁中则,这才说道:“小林子,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曾云风看着远去已经渐渐消失不见的黑影说道:“还能去哪儿?我福建老家福威镖局,林家向阳老宅。”曾云风嘴角露出一股耐人寻味的笑容。
福建福威镖局,此时必然会成为整个天下武林争斗的中心之一,当然也并不是所有门派都觊觎林家的辟邪剑谱,比如说那些大门大派就没有派人去,像是少林武当根本连动都没有动,只是五岳剑派这样的的内斗不休。
四人南下,一路顺着原路重新返回武夷山,而武夷山那些所谓的华生弟子还在山底下的寺庙等着他们。
众人又行了,一路转道从陆路向福威镖局进发,穿过武夷山,最终来到福威镖局的时候,曾云风勒马停在了福威镖局的门口。
如今的福威镖局外面的黑底金字的牌匾已经是落满了灰尘,但是好歹还在,镖局大门紧闭,大门前面的两个石狮子也仿佛是没有生气一般。
曾云风看了一眼整个福威镖局的格局,果然福威镖局在福建武林确实是显赫一方,从这个布局就不难看得出来,当时的福威镖局人数众多,光这院子就比王家的院落要大一倍。
曾云风摇摇头,华山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了他,如今的林平之才是福威镖局的正主,即使福威镖局已经破落,可是架子还在。
曾云风翻身下马,走到大门前,重重地推开了福威镖局的大门,福威镖局的大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迎面吹来的是从门檐落下的灰尘,而展现在眼前的福威镖局以内满目疮痍的景象。
院子里面铺着砖石,旁边有些花草花草的花坛假山,可如今都已经已长满了各种杂草,且有的都已经一人多高了,远处的屋梁之,雕梁画栋,可是那些雕梁画栋的色彩均已斑驳不堪。
虽然仍然能看出往日福威镖局的显赫,可是在如今,在华山众人的眼里却是一副破败之相。
曾云风呆呆地在眼前的门口站着,久久不语,宁中则仿佛看见了曾云风心中的想法,对着旁边的岳不群说道:“平之这孩子真是受了太多的苦。”
曾云风此时才能够体会到林平之的心情,这福威镖局的惨状和如今显现的满目疮痍,令人心痛。
足见当时这个十多岁的林平之经历了怎样一场浩劫?这是怎样一场人生的大变?辗转1000多里流浪乞讨,还不敢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生怕惹来杀身之祸。
来到河南,西安,去往衡山这一路之,林平之又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后面林平之之所以性情大变,这其中也并不是没有缘由的。
而在这时有十几人纷纷走到了门前,看着林平之的背影,其中一人颤抖着单膝跪下说道:“少当家,您还是回来了。”
曾云风回头看着,单膝跪地,在自己身后跪了一片的十几个人,这十几个人曾云风已经有过了解,洛阳王家的情报机构与曾云风花的那些时间,也并不是没有一丁点成果的,福建林家福威镖局底蕴虽然已经完全没了,可是衷心的家仆和镖头标头还是有几人的。
可是,看着这几人花白的头发和憔悴的面容,曾云风也不得不有些唏嘘难过。
福建福威镖局如今就剩了这些小猫三两只,再看看他们身的穿着,曾云风也能想得出来这段时间他们是怎样一种境况。
“都起来吧!”曾云风点点头递过去一沓银票说道,“把这院子好好整理一番,我师傅师娘远远从华山赶来,一路舟车劳顿,再去街雇一些侍女,回来把这庭院好好的洒扫一番。”
“是,少当家。”
“今天我们就先去客栈住一晚,明天你们把这个地方先收拾一部分出来,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