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儿瞪了一眼几人,说道:“闭嘴,你们六个人的真气被人家两道真气压制,这还不弱。”桃谷六仙听了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白胡子老头儿眉头一凛,又搭了搭脉说道:“嗯,不对,还有一道锋利异常且若影若现,这是什么,好似一道剑气,怪哉呀,怪哉,这是什么人做的?这道剑气明明看似比其他八道真气要弱,可是却在你体内追着其他八道真气走,端的是霸道异常啊,你能活这么久?真是不可思议呀,若是能找到这股剑气的拥有者,你便有救了!”
令狐冲看着已经走进了船舱的林平之苦笑着却倔强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腕说道:“我今生今世,宁愿死,也不会去求这个人的。”
“你!”胡子老头儿撇了撇嘴,白胡子都快气的飞起来了,说道:“这人那是命重要啊,还是面子重要啊,你没几天好活了,我暂时是看不好你这病了,虽然我杀人名医平一指是治一人杀一人,可是我治不好哇。”
也罢,也罢,白胡子老头儿感叹了两声,一蹬船舷,漂离而去。
“哎,老头,你怎么走了!令狐冲你还治好呢!”
桃谷六仙中的桃根仙看着这飘离而去的平一指,伸了伸手说道:“老头儿,老头儿,你别走啊,老头儿,哎呀,他怎么走了?这可怎么办呢?令狐冲还没治好呢。”
而令狐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我的命,现在已经无所谓,只要有酒就行了。”
桃谷六仙纷纷凑到令狐冲的旁边说道:“唉,令狐冲,我们来陪你喝,啊,对,哎,现在既然活不成了,死之前也要喝个痛快啊!”
“对喝个痛快!”令狐冲洒脱一笑,端起了酒,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桌子上几个酒杯造型奇异,分明又是他的一些狐朋狗友给他带来的。
岳灵珊看着走进来的曾云风说道:“你也碰见那六个怪人了。”
曾云风点了点头,岳灵珊不高兴的说道:“一看他们都不像好人。”
曾云风又摇了摇头,这桃谷六仙本性不坏有点像当年的南海鳄神,可他们不辨善恶,不清楚到底什么是恶,什么是善,他们做事情全部都是凭着自己的想法来,单纯的很,可是也最容易走上邪路,像当年的四大恶人之一的南海鳄神一般,论及杀人他连眼睛都不会眨,更是不会有痛心这一说。
而在华山派,如果不是他传音入密阻止了他们几人,当时的成不忧估计就已经死在他们的围攻之下,可惜呀,好人没好报,救了成不忧,可是呢,成不忧这次居然围攻他和岳灵珊,这真是世事难预料,这几个华山剑宗的傻蛋,这是怎么教都教不会啊,还被嵩山派的左冷禅耍得团团转,给他们当狗腿子一样使唤,也不知道他们图什么。
曾云风走到房中,看着岳灵珊正在数礼物,心中暗骂了一句,败家娘们儿,只是一天的时间又花去了他300多两,虽然很多都是给曾云风买的,可是曾云风觉得自己根本穿不上这些东西,而且这些东西太多了。
船舱之外,令狐冲和桃谷六仙的喝酒对饮一直闹到了半夜,岳灵珊一边数着礼物,一边撅着嘴说道:“吵都吵死了,烦死了。”
曾云风在一旁数着自己的钞票,看看还剩多少,这样下去,一路上但凡遇到一个城市,这岳灵珊都要上去采购一番,他自己的荷包可禁不住这样糟蹋,估计还没到福建就要空空如也了。
这江湖中人,大多数都是穷得很,也没个有钱的,可是他们对于名与信格外看重,尤其是名,所以这江湖之人最是急公好义,对于自己的名声,那是在乎的不得了啊,最讲究一诺千金,他们的诺言就跟财富一样值钱,一旦事讲出去的话不能兑现,很有可能立马就会变成信用崩溃,就像是银行一样,会被其他各个江湖门派以及武林人士挤兑,很快这个门派就会臭大街,连魔教也不例外。
甚至为了武林派中一些鸡毛蒜皮的名称上的事物都会打来打去,甚至不惜拼上性命,其实也就为了面子,可在曾云风看来,没什么大不了,在后世看来面子算个屁呀,只要能挣钱就行,甚至的有的人先人的脸都不要了,为了钱什么都能干。
可是在当今的时代,面子和名号,那就是钱,面子如果掉到了地上,那就是什么都不值了,转眼之间门派衰落,那是必然的趋势。
曾云风看着烦躁的岳灵珊说道:“如果你真的有些烦,就出出去走走吧,岳灵珊说着,轻轻一点,船身径直飞了出去。”
看着桌子上岳灵珊的青色剑鞘的宝剑,曾云风愣了好一会儿,他心想着让岳灵珊自己出去走走也好。
曾云风抓起桌子上的剑,无奈的摇摇头,这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宝剑都不带,可是等到曾云风落到岸上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岳灵珊的身影,曾云风顿时心中一紧。
曾云风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羊骚味儿,这明显是经常吃羊肉甚至长期与牲畜为伍留下来的味道,曾云风只在一些瓦剌人的身上闻过这种味道,他的心中顿时又是一个咯噔,岳灵珊这傻妞在没有宝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