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完了!”岳灵珊叹了一口气,她只感觉全身乏力,一松懈下,浑身疼痛。
已经被打湿了头发站在雨中浑身上下基本上湿透的曾云风看了一眼旁边的岳灵珊眼睛突然直了,岳灵珊瞧了瞧曾云风直勾勾的眼睛,又看了一眼他的眼神,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自己的胸口,两个浑圆煞是动人,俏生生的挺立着,她的脸上刷的一下顿时红了一片,“你,混蛋!”,说着跑向了药王庙。
曾云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里想说,怎么我混蛋了,明明是你自己穿衣服不讲究,是不是,男人嘛,我这个怎么可能让我自己不看。
岳灵珊跑到了岳王庙中,而此时的曾云风提着剑却向着满脸鲜血捂着双眼在旁边哀叫跪着雨地里的几个高手走去。
他们在泥水里面攀爬嚎叫着浑然未觉一个人失去光明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们走进了一个新的世界,一个令他们迷茫的世界。
雨越下越大,黑衣人退走的那一刻,令狐冲的精神陡然松懈,手中的剑也顺势掉在了地上,直直的插进了泥里,他单膝跪地,拼命地喘着气,雨水从他的脸颊旁流过,也不知是水还是汗,他茫然的眼神看见曾云风直接走了过来,令狐冲摇了摇头,他的嘴唇都有些发青,可是仍然坚持着说道:“师弟,你要做什么?”
曾云风冷冷地看了一眼周围倒在地上捂着眼睛在泥水里翻滚的众人说道:“斩草除根!”
令狐冲摇了摇头,喘了几口气才说道:“他们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我们再杀他们,是胜之不武。”
曾云风冷冷的看了一眼令狐冲说道:“他们并不是武林同道,也更没有所谓的仁义和江湖道义,他们逼问我们说要搜一搜,他们看向众多师兄弟和众多女弟子以及师娘甚至以及师姐是什么样的眼神?若是今天我们败了,会是什么下场!”
令狐冲摇了摇头,用剑撑起地面,缓缓站起,眼睛看着曾云风的眼睛说道:“我不许你杀他们灭口。”
曾云风撇了撇嘴,仓啷一声,长剑入鞘,直接转身,背部对着令狐冲缓缓向药王庙走去,走了两步,突然停在雨中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日后必为所害,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妇人之仁终究会害了你的。”说完直接向药王庙庙里走去,现在他的身上湿漉漉的,去药王庙里烤火正是时候。
这江湖哪里有这么多的仁心,曾今的师傅黄药师就告诉他一个道理,锄强扶弱,匡扶正义,这几个字在武林斗争之中就是个屁,信得越多,活的越惨,杀人放火者腰缠万贯,修桥铺路者骨埋荒野,仁心是不能拿出来给人看的。
曾云风坐在火堆前,将外衣脱了下来,晾在了旁边,独坐在一旁想着事情,而众多已经被救治的弟子躺在地上哀嚎。
曾云风将衣服晾好之后,看见众多弟子岳不群和宁中则正在给众多弟子治疗伤势。
岳不群曾云风进来,笑了笑说道:“平之啊,你最近进步很大,甚至还能领悟华山剑法的精髓,端的练剑的奇才,你甚至找到合璧剑法的用法,真真是为华山立了一个大功啊。”
岳不群看着看着曾云风的眼神满是欣赏,旁边的岳灵珊此时却瞪了一眼曾云风,曾云风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此时的岳灵珊她已经重新换了一套衣服,一身的翠绿,身如杨柳,动人无比,他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过也没办法,华山剑派也就这几个女人容色出众,岳灵珊看着他灼灼的眼神,羞赧地低下了头,
宁中则和现在的岳不群两人对视一眼,仿佛看见了自己当年的那一幕。
岳不群摇了摇头,嘴角轻笑,宁中则是有些意味深长。
令狐冲缓缓走了进来,现在他的身体虚的不行,宁中则赶紧上去将令狐冲扶住说道:“不是让你在山上养伤吗?你怎么又跑下来了,今天多凶险啊!”
令狐冲摇了摇头说道:“师娘,我这个情况我还能撑得住,再说听六猴儿说你们在华山下遇到伏击,我就赶紧赶来了,没想到时你们已经走了,我一路追踪紧赶,才堪堪赶上。”
说着,令狐冲直接歪倒在了岳王庙的柱子旁,岳不群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让令狐冲盘膝坐好,对着令狐冲说道:“练气打坐,我给你再疗一次伤,帮你压制体内伤势,你这个伤势也只有紫霞秘籍能救,东西我都已经给你留下了,你为什么还要跑出来了。”
令狐冲嘴色发白,嘴唇发干,脸色发白,头上的汗涓涓的如同溪流一样往下流。
令狐冲笑着说道:“师傅,你在我心中如山,可是紫霞秘笈呢是掌门所练,如今我只是华山弟子,是没有资格练的。”
旁边的宁中则看着如此时模样的令狐冲,真的是心疼极了,这个弟子在她眼里,跟她的儿子没什么区别,而且还是她一手带大的。
拿出怀中的手帕在令狐冲的额头上擦了擦,心疼不已,身后的岳不群在给令狐冲输送真气,帮他压制体内伤势。
过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