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一听,脸上陡然一喜随即说道:“前辈,你说给我续命半年?”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当然是续命半年,你刚才吃的叫百草丹,能够压制你身体的剧毒,但是,也仅仅只是压制而已,我可没有功夫替你解这个毒。”
田伯光拼命在地上叩头“还请前辈在救我一救,半年,实在太少了,太少了。”
曾云风冷冷道:“你本是采花淫贼,我今天不杀了你,已经对你是客气了,前几天长安的案子也是你犯的吧!调虎离山好计谋,可是从今往后,你若是在我华山附近做华山附近作案,那可甭说压制半年的毒,杀你都是轻的,你摸一摸你的神庭穴,看看是不是隐隐作痛啊?”
这时,田伯光摸了摸自己的神庭穴,只感觉隐隐作痛,心中难受,又是上了当了。
“这药虽然有压制作用,但同样也有副作用,日后你再想做案可就难了。”
“从今往后,就算解了毒,十年之内你再也不能和其他女人有任何身体瓜葛,否则就会立刻暴毙,你自己想想吧,你恶事做的太多,今天遇到我,算是你的时候到了,你今日距不惑之年不远,知天命之时你才能有机会,到时候能不能留有子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阴德了!酒留下,滚吧!”
万里独行田伯光从震惊中惊醒用自己腰间的葫芦接了一葫芦酒,把剩下的酒放在原地,然后向曾云风拱手作揖脸色苦涩异常,失魂落魄地说道:“前辈,这酒就给你留下来了,谢前辈通融!”
曾云风摆了摆手,让他离开,在田伯光离开之后,曾云风走到了两坛酒的旁边,轻轻的一吸鼻子,叹了口气,说道:“长安的谪仙人,好久没有喝过这个酒了。”
这个酒还是曾云风当年在朱棣手下到各地巡按的时候,到长安之地喝到的酒,在现代,这种酒早已消失在人间,所谓谪仙酒就是指当年李太白在长安时被称为谪仙人时候所酿的一种谪仙酒,后来形成了配方就叫谪仙人。
这种酒虽然不是特别极品的酒,但是也是极为难得,不是达官贵人很难喝上一坛,那再加上这酒越是陈年越是香,曾云风吸一吸鼻子,就知道这应该是存放了大概100多年的好酒?整个长安估计也不多。
另一边。万里独行,田伯光离开了后山的半山腰,之后匆匆赶往思过崖,他可不敢在这华山耽搁了,这华山之上还不知道有多少隐姓埋名的华山老不死,遇到一个,他就受到这样的欺辱,万一再遇到几个,他可就是倒了大霉了。
万里独行田伯光发誓他以后再也不往这名川大山里钻,谁知道这山顶上住了些什么人物?一个一个的都是个铁公鸡雁过拔毛还阴险异常。
田伯光一边走一边低声骂,心里还泛着痛苦,却不敢高声骂,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些前辈能不能听得着,他都左手包扎手指的布条还是血津津的,
万里独行田伯光来到思过崖,咬咬牙大声笑着大声喊道:“令狐冲,令狐冲,你快出来,我万里独行田伯光来找你来了。”
令狐冲从思过崖的崖洞走了出来,看见了万里独行田伯光走到了这里,有些疑惑道:“田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万里独行田伯光看到令狐冲真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哎呀,怎么自从遇到了这个令狐冲他真是走了背字儿的呀,哪里都能遇到跟令狐冲有关系的人,这一路盘剥,一路打,一路害,自己又是身中剧毒,又是被点了死穴,又是断指,又是绝嗣,就这样还要笑脸相迎给人送酒上山,自己是倒了哪个八辈子的霉?
令狐冲看着如今的田伯光哈哈大笑,田伯光愤愤不平的脸色怎么都掩饰不住,让他看到了田目光也受到了气,他哈哈笑着说道:“田兄,你这是受了谁的气啊!”
万里独行田伯光有些没好气的说低声骂道:“都是一群老妖怪,躲在山里不出来,竟躲在暗处害人。”
田伯光骂骂咧咧的说道:“娘的,别说那么多废话了,今天我来到华山就是要接你下山,你那依琳,哎呀,就是那个小尼姑现在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这不打发我到这里来,请你下山吗!”
田伯光接着变得脸色有些讨好,令狐冲想了想,感觉有些不对劲,随即说道:“田兄,难道是那位当初你拜的师傅依琳?”
田伯光满脸都是懊恼,觉得自己遇到令狐冲和他一帮人纯粹就是个错误,当初更不应该再去回雁楼和现在的令狐冲在上面比武,因为这样才招惹这么大的灾难,真是一遇尼姑逢赌必输,真他妈邪性,自己好好的一个快乐采花贼,活活弄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
田伯光举了举自己手中的酒葫芦,示意了一下,补充说道:“我给你带礼物了,只要你愿意跟我下山,这壶酒就是你的了。”
令狐冲摇了摇酒壶脸上有些疑问的说道:“才这么点儿!”
万里独行田伯光脸上有些尴尬,没好气的说道:“你们华山都是铁公鸡,雁过拔毛,我带了两坛,是整整的两坛酒啊,如今走到这里,就剩这么一葫芦了。”说着田伯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