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撇撇嘴,令狐冲啊,令狐冲,我可不是有意挖你墙角的啊,这天掉的可不能怪我,我也不是想去给你当电灯泡的,这是老岳同志非得给我安的,这可怪不我啊,你要是守不住,那可只怪你不怪我,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曾云风一路跟着岳灵珊了思过崖,思过崖曾云风还没去过,那个地方很偏僻,在华山的西侧,终年不见人烟,那里面有一个山洞,现在的令狐冲就在那个山洞里呆着。
想想看,山顶住在山洞里能好的吗?潮气又重,湿气又重,床都没有,只有稻草,住的能舒服才奇怪,有些山洞住多了容易得关节炎,曾云风都怀疑有可能就是风清扬在山里面的山洞住多了,所以腿脚不好,一直不想下山。
岳灵珊给令狐冲送饭,曾云风站在崖洞的门口等着她,他不想进进去看他们卿卿我我,两个人不是不是兄妹胜似兄妹,早就好的像一个人一样,只要自己不插手,他两个人最后修得正果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了,曾云风对岳灵珊没有太大的好感,也没有太大的恶感,这就是一个被惯坏的小丫头。
过了不一会儿,岳灵珊从里面走了出来,脸带着兴奋劲儿,看着曾云风脸色陡然之间转变过来,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手帕丝巾一下子塞到了曾云风的怀里。说道:“好了,这个手帕现在归你了,可是不许跟别人说这东西是我的。”
曾云风心里嘟囔着,如果你不说,我真的不知道,你现再说了,我反倒不好意思要了。
岳灵珊拽着曾云风的手袖子朝前跑着说道:“小林子,今天我们去弄叫花鸡吃吧,你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曾云风翻了翻白眼,自己做的什么东西不好吃,你哪次不是吃的干干净净的?这山的食物做的差,你也不能指望所有的厨子做的食物都差,我是出去祭祀五脏庙,你是跟着我屁股后面打油水,岳灵珊你可真行。
山的野鸡很多,两人打了几只野鸡,将鸡毛拔掉,用溪水洗干净,用山宽大的蕉叶包好外,外面再裹一层呢,用泥土包严实,用火点燃,烧好,过一段时间。香喷喷的叫花鸡就做好了,过程中看着曾云风掏出的瓶瓶罐罐,岳灵珊有些纳闷的说道:“小林子,是不是你们这些公子哥儿都会带着这些东西?”
曾云风没有看她,继续倒腾了自己的这些瓶瓶罐罐,自己的这些瓶瓶罐罐儿可真都是好东西,自己在山这好长一段时间才储存下来的,有盐,有醋,有黄酒,还有香料,每一个都很重要,这一大包儿都是自己用来倒腾野味儿和祭祀五脏庙用的。
否则,单单靠华山的这些饭菜馒头,什么时候才能把身体的亏空补回来?再加林平之这小子在家仇未报的情况下四处流浪,饥一顿饱一顿的,饿的皮包骨,再加还有伤势未好,什么时候他才能报大仇啊?曾云风这几个月都是在给林平之补亏空。
没办法,前面的主人欠的债太多,这个身子不补不行啊,烤了四只鸡,曾云风对着油光水滑的鸡吃了三只,旁边岳灵珊斯斯文文的吃完一只鸡,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说道:“吃的好撑啊。”看了一眼盘膝坐下的曾云风,说道:“小林子,你怎么这么能吃啊,三只鸡你一会儿就给吃完了。”
曾云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岳灵珊说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你听过吗?”
岳灵珊一番他的眼睛,有些俏皮地说道:“古里古怪的。”
随即在这个吃完下午茶的时刻说道:“小林子,你会不会吹个曲子?这个时候要是有个人吹个曲子就最惬意了。”
曾云风看了一眼岳灵珊。点点头,从旁边的一个竹枝摘下一枚叶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起来,一首动人的曲子从中传了出来,还是那首曲子,还是那首穿越时空的思念。
旁边的岳灵珊听到这个曲子,眼睛有些痴了,看着曾云风说道:“小林子,你怎么会出这么好听的曲子?可是这曲子里有太多太多的悲伤,你是不是有很多的心事啊?”
曾云风看着岳灵珊的眼睛,大叫一声不好,操,这可是自己挖了令狐冲的墙角了,女人最最让人烦的事情就是对你有了好奇心,一旦对你有了好奇心,她就没完没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没有!”曾云风短暂而有力的回答,然后撇过头冷漠以对。
岳灵珊撞了一个软棉花,看着曾云风爱答不理的样子,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你皮子是不是又痒了?”说着走前准备捏了曾云风的耳垂。
曾云风决定不再惯她,轻轻捏住了岳灵珊的手,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耳垂放了下来“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叫我小林子,更不许捏我的耳垂。”曾云风缓缓地站起来,他的身高比岳灵珊高一个头,他的眼神盯着岳灵珊,让岳灵珊感觉有些奇异。
此时的岳灵珊不明白为什么林平之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为什么他一下子变得如此高大而陌生?
岳灵珊俏皮地说道:“我才不信,你根本都打不过我。”说着伸出了剑,曾云风的眼神凌厉起来,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