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经历又再次袭来,那种模模糊糊,混混沌沌的感觉比以前要清晰了很多,他又出现在混沌之中,周边陷入无知的境地,曾云风知道,每到一定时间这种感觉它就会周而复始,周而复始的经历这种状他现在已经渐渐的习惯了。
世界开始慢慢变得模糊,他的意识也开始慢慢变得模糊,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等他再有知觉的时候,他的耳旁呼啸着风,一个氧气呼吸罩扣在了他自己的嘴巴上,身上是彻骨的寒冷。
听到的是不停发出警报的声音,曾云风想要睁开眼,但是眼上好像有一些黏糊糊的东西涂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曾云风伸出左手摸向自己的眼睛,在双眼上使劲的擦了擦,而左手上沾满那个黏糊糊的东西,赫然是血。
曾云风努力睁开眼睛,拼命的警报声还在不停地响着,可眼前的一幕让他惊骇。
他现在正在一个机舱之中,透过旁边的舷窗,他还能看见外面的机翼下面的发动机正在燃烧的大火后面还跟随着一股黑色的浓烟,机舱中无数的乘客脸色发白,在曾云风右前方的机舱内侧的右前方一个足球大的洞在机舱的侧翼像是一个巨大的嘴,空气通过这里飞快地被抽走,即使是带着氧气面罩曾云风都感觉呼吸都开始渐渐困难了,你妹啊!
曾云风默默闭上了眼睛,而他头上的血已经干了,曾云风黏糊糊的左手被他在座椅上擦了擦,他的头上没有痛感也没有伤口,这血应该不是自己的。
曾云风他座位旁边的乘客是一位白人女士,一道碎裂的不知什么物体的东西打在了这位白人女士的脑袋上,导致这位白人女士的脑袋从额头中间直接被斜斜的切开三分之二,里面白花花以及红呼呼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好似草莓冰淇淋,而安全带还紧紧的绑在她的身上,她那些已经被切开的头皮和头发随着嗖嗖的风摇摆着像是一个破麻布袋,鲜血染红了她的座椅,座椅呈现一片黑红色,好在风很大,没有让曾云风闻到鲜血快凝固后令人作呕的腥味。
而正前方客机的前面有着一个黑人和一个白人紧紧地按在机长室的门的把手上,他们的手里还拿着格洛克手枪手枪,可是他们也是面色难看的紧,当然黑人的脸色不怎么看的出来。
风一刻都没有停歇,黑人拼命的想要摇晃着的门把手想要把门打开,黑人拼命的嘴里骂着什么?拼命的用脚踹着机长室的门。
忽然之间飞机陡然之间失重,朝下面坠落而去,曾云风陡然感觉心脏受到一阵一阵的揉捏。那种高空失重的感觉比坐海盗船还要厉害,更像是他从高空之中直接向地面俯冲时,那种感觉是他的心脏他的脑仁儿感觉有一种东西在不停的拼命的向上拽他的脑仁,他的心脏感觉就快顶到了他的喉咙上了。
曾云风闭上了眼睛,他从未感到如此的无力,一来就赶上了这种局面,梦幻的开局,你妹呀。难道又是刚刚开始就要结束吗?
嗖嗖的风仍然没有停,旁边跟曾云风做了一样动作的,还有很多人,他们脸色煞白,没有丝毫的血色。
黑人在敲击门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伴随咚咚的响声,可是曾云风听不见,机长被打开被彻底打开,正当此时,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玩意冲了出来,压在了黑人的身上,而非黑人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他的另一只手还紧紧地抓着门把手。
曾云风的一下子愣住了,随着这声惨叫望了过去,他的眼神一下子愣住了,只见一个人朝着黑人的喉咙拼命地撕咬着,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穿着一身机长制服的机长,擦,机长都出了问题,飞机能安全降落就奇怪了。
而在这位机长的身后还有几个,分别是空姐以及副机长,他们纷纷从里面出来,空姐一个踉跄空姐直接被大风吸走,瞬间都堵在了飞机的那个足球大的洞上,而她还在拼命地用手向前抓着什么,嘴里发出嗷嗷不似人言的嚎叫。
曾云风明显的看到这个空姐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向着机舱足球那么大的洞外挤出去,她的肢体和骨骼开始在慢慢变形,可是声音一下子回来了,机舱中的声音开始变大,不再只有风声。
而她那些僵硬的神态与姿态甚至有些扭曲的面孔却一丝一毫都没有改变,而这一切昭示着事情并不简单。
曾云风看到这一眼脑中的记忆开始浮现,嘴里不自觉的骂了一句,他妈的。
随着几声枪响声刚才还在挣扎不休的黑人如今已经开始抽搐,慢慢就没有了声息,而那个趴在他身上拼命撕咬的,咔哧咔哧的声音就是在生吃莲藕吸吮果冻的声音。
曾云风看了一眼窗外。飞机这一头斜斜地往一条河里扎,河面离他们越来越近。
曾云风就算是玩儿蹦极甚至于自己飞行都没玩过,这么刺激的,从如此的高空直坠落甚至几乎不减速的扎进水面里,就像是一个人从几百米的高台往水泥地上扎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但愿这个飞机的结构强度够,能够顶住第一次冲击,那样还有生机可言。
整个机舱里传来嘈杂的声音,而有些乘客再也忍不住了,而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