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李应。看着曾云风说道“哥哥,你为何如此?”
曾云风止住了李应的话,说道“两军交战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这金人也不是守礼之人,我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再说了,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落魄的皇室后裔,草寇出身,如今翻了天,当了齐王!”
“难道完颜阿骨打这个老狐狸他还能以为我是他们家的贵族不成,装什么装?我就是让他送礼,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们倒是还学了宋廷娇柔造作的三成,妞妞捏捏,想打就打,不打就送了礼滚。”
“老子跑了几百里地,跑到这边来给他们吹寒风,以为老子很闲呐,要不是下大雪了,老子现在就打过去。”曾云风的话语透露着愤恨,任谁在自己家里睡着,暖炕轻拥软玉在怀的时候被拉过来准备打仗,谁的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而燕云十六州的这些将士本来正在城里吃火锅。围着火炉取暖,过得好好的,却被这些蛮夷叫出来打仗,换做谁谁心里也不高兴。
曾云风本来的计划是安排在明年雪化之时正式开始进攻,但是第一手也不是金国,准备与他们相安无事,毕竟辽东这些地方林冲在那边就已经够用了,够他们吃喝一番,没想到完颜阿骨打这厮真是不知道深浅,都已经下了大雪了,还跑来搅扰。
对面的二太子斡离不看了一眼自己惊魂未定的父皇完颜阿骨达说道“父皇,咱们撤不撤,这柴进的大军丝毫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如今我们与他人数基本相当,再加上这背后又在下大雪,万一被林冲在背后偷袭,那可是得不偿失,柴进可不是赵佶啊!”
完颜阿骨打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如今还能如何?不过刚刚使者回来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柴进如今现在不想与我们开打,既然已经摸到了他们的底,我们就不必急于作战,耶律大石才是心腹大患。”
“既然如此,咱们也只能”完颜阿骨打的话没有说完,但是金兀术听得直咬牙,完颜阿骨打眯了眯眼没有接着说下去。
“父皇,等明年我们一统草原在与他们在做计较,如今我们兵力人力都处于下风,再加上林冲的一旁搅扰,女真一族根本就无法团结,现在跟柴进在这里硬碰硬,纯粹属于不智之举。”二太子斡离不说道。
完颜阿骨打甩了甩自己的鞭子,发出啪的一声响说道“也罢,斡离不,这件事情就由你去跟他们谈。”
第二日中午,两军阵前一个白色粘毛的大帐之下,风呼呼的刮,大雪在外飘飞,就在这两军阵前,有两人坐到了中间,其中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邦昌,而张邦昌的身后则站着杨再兴。
对面的二太子金兀术脸色很差,他的背后则是站着金兀术“齐王有什么要求,请张相提吧!”
金兀术恶狠狠的看着张邦昌,张邦昌这位可是他当初立在东京汴梁城的大楚天子,如今摇身一变,居然成了齐王柴进的宰相,真可谓是造化弄人呐。
现如今他更是坐在自己的对立面,和自己的哥哥一起谈论称臣纳贡之事。
不可谓不是个讽刺。
张邦昌翻了翻桌上茶碗的茶盖,滋滋地喝了一口才道“二太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二太子愣了一下,没想到张邦昌居然以这样的开场。
二太子也端上茶碗喝了一口,茶香香味扑鼻,喝到嘴里,口齿生津“好茶。这些日子不好过呀,大雪骤降啊,今年部族中的牛羊估计又要冻死了很多。”
张邦昌笑着说道“我们王上的要求也不高,马匹三万头,牛三万头,羊三万头。”
“你放屁!”后面的金兀术陡然向前,作势欲扑向张猛昌,后面的杨再兴直接拔出了手中的刀,寒光闪闪。
二太子斡离不看了眼睛金兀术说道“兀术,把刀收过去。”张邦昌对着杨再兴也摇摇头。
“马匹三万头,牛三万头,羊三万头,太多了。”
张邦昌却摇摇头笑着说道“不多,如今这大雪一降,这不知道有多少牛马没有草料会饿死冻死,送给我们总比饿死冻死要好很多吧。”
后面的金兀术听这张邦昌这无耻的话,恨不得拔刀把他剁死,他怎么当初在东京汴梁城没有一刀把这个老头子给杀掉呢,真是失策啊!”
二太子斡离不对着张邦昌说道“张相,不如我们也给一些金银,不用换这些牛马了吧!”
张邦昌笑笑说道“金银我主要了有何用,中原大地金银遍地都是,只不过这牛羊却有大用处。”
“明年春耕又要种田,这些牛虽然说不比耕牛,但是有一些畜力总比没有畜力要强啊,实在不行,弄些马也可以用来犁田吗?要知道我们是农耕民族啊,种田才是我们最大的事情,要不是你们频频南下,我们哪有空理你们,我们种我们的田,你们放你们的羊,互不干涉,多好!”
“可是你们偏偏要进入关中,如今我王雄图大志,更是被你们激起了他的雄心,你们的日子能好过才怪了?这回总算下了大雪,老婆孩子热炕头,我王这才偃旗息鼓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