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打冷哼一声说道“我量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胃口,给我调集兵马,我要攻打燕云16州,悔不听当初金兀术的话,若是我们为他的侧翼直接攻打幽燕之地,如今的柴进也许就不会如此嚣张。”
二太子此时听完这话,低着头对完颜阿骨打说道“父皇,是儿子所思所虑有误,让柴进钻了空子。”
完颜阿骨打摇摇头说道:“不是柴进让你钻了空子,也不是我们思虑有误,而是柴进布局的太早了,你说说雁北各地是怎么丢的?”
军士对着完颜阿骨打丝毫不敢隐瞒,随即说道“禀告皇上,我们在抵达雁北之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座城被偷袭攻破,庞万春这个贼子,没有丝毫的勇士气息可言,频频偷袭,甚至从关内埋伏偷袭,骗城计策以及各种计策是用的炉火纯青,不到一个月我们就丢了武州、妫州、新州、儒州四个州。”
“可惜了,我们那些兄弟一个根本就不懂得汉人的诡计,频频栽到了沟里,等四太子到达雁北之地时,九州已经失去了四州,不到三日,蔚州也陷落了,其他几州也是岌岌可危,若不是四太子强令手下兵马强攻云州,如今估计属下都回不来了!”
完颜阿骨打叹了一口气“果然柴进成为了我们的大敌,没想到中原王朝人才济济,这个不行啊,那个又起来了,我们的草原民族,看来要迎来大难了。”
二太子斡离不劝为完颜阿骨打说道“父皇,如今我们还没有败!”
完颜阿骨打摇摇头说道“你不懂,这燕云16州一旦被柴进夺回去,他顺势南下扫平宋廷指日可待,再说我们这些年跟柴进他们打交道,难道有几次占过真正的便宜,他哪一次不是谋定而后动,如今他敢攻取燕云十六州,就已经说明他做好了准备和双方开战甚至和三方开战的准备啊!”
“哪一次我们调集兵马攻打辽东,不是铩羽而归,我们哪一次不是兵力要强于他,可是频频都被那个叫林冲的打得一头包。”
一人掀开帐子走了进来,这人不是别人,乃是粘罕,粘罕对着完颜阿骨打说道“父皇,你不要把敌人说得太强大,实在是林冲他们守城有大炮,我们根本攻不过去。”
完颜阿骨打指着粘罕说道:“你放屁,我让你打辽东,你是打了一次两次吗?有的城池没有大炮,你攻下来了吗?如今的辽西走廊那一片全部都是碉堡关隘,就凭你那几个兵,你能闯过几道关,如今的渤海湾全部都是柴进的战舰,就算你一身都是铁,你又能打几根钉啊?”
粘罕恨恨地吐了一口气,对着完颜阿骨打说“父皇,你再给我5万兵马,我一定能跟攻下一座城。“”
完颜阿骨打气不打一处来,懒得理自己的儿子,二太子斡离不说道“给你五万兵马,你能带回来多少?我们不是让你拿人命去填,我们女真人才有多少人?像你这种填法,我估计还没有两年的时间,柴进都不用攻击我们,到这里派人跑马圈地就可以了,那个时候,我们的女真人估计已经死完了。”
完颜阿骨打重重的坐在自己大帐内的皇位上,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女真人少是一种巨大危害,如今在柴进这种蛮横且毫无战略战术的战争形势下,他发现他的女真人就算是浑身是铁打的,也经不过他们的炮轰。
粘罕恨恨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将桌上的酒碗砰的一下子摔在桌子上说“实在不行,我就去骚扰他们,烧了那些田亩,马踏他们的秧苗,让他们种不了田,就不相信他们在这里能蹲得下去!”
二太子斡离不看着气势汹汹的粘罕冷嘲热讽的说道“你能践踏他们的秧苗,毁坏他们的田亩,他们就不能来毁坏我们的吗?到时候我们的牛羊会吃草中毒,我们喝水会中毒,我们的牛羊会同样会被他们杀害。”
“用柴进的那句话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他向来都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我们这么搞,回头他们也会这么对我们,这种形式下他们大不了不种田,回头从山东各地依然能调来粮草,可是我们呢,一旦下了大雪,没有牛羊,明年的牧民怎么活?”二太子斡离不的话一下子将粘罕堵在了原地。
粘罕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就退回白山黑水之间,有什么了不起。”
二太子斡离不毫不相让,直接对着粘罕说道“你说的轻巧,退回白山黑水之地,你知不知道,如今那些地方已经来了很多柴进的部下,他们在那里打猎采参放牧,他的舰船在化冻的时候都已经开到了那个黑河旁边,甚至在那里建了一座城池。”
“我们退到白山黑水之间,可是白山黑水现在还是只有我们吗?那些野人女真很多都已经成为了柴进的部下,你以为那些跟柴进部下打得火热的女真部族真的能心悦诚服地归顺我们吗,柴进一手白花花的银子一手各种商品,还有辽东的铁甲军在一旁虎视眈眈,而我们呢,什么也没有,拿什么去跟那些野人交换,又是跟你说的一样拿命去填吗!”
“当初我们和柴进没有完全交恶的时候,仅仅是因为这些地盘的冲突,我们死了多少人,你数的过来吗,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