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稍加惩戒便是了。”
“大敌当前何故,兄弟相残呢。”
宋江撇过头没有说话,吴用顿时就领略就明白了宋江的用意,赶紧把铁牛这厮拽走。
可是被拉走的铁牛还在兀自喊道“要砍就砍,说话不算,不是好汉。”
曾云风摇了摇头,也就是李逵这厮,要是旁人,宋江早就把他杀了祭旗了。
李逵他的一番话果然说中了宋江的心思,宋江不仅是脸憋得通红,旁边的人看着宋江更是让宋江脸烧的都没法儿见人。
第二日,隆隆的战鼓声又再次在曾头市响起,宋江手里握着令旗,在中军大帐端坐。
梁上尽出精锐,曾头市说不怕是假的,但是史文恭也是硬着头皮阻挡梁山。
宋江一招令旗道“霹雳火秦明打头阵!”秦明风风火火地去了。
场中的秦明和对面的曾氏兄弟打得好不热闹,可是秦明的功夫哪是这俩货能够打得了的,眼看曾氏兄弟实在扛不住了,史文恭上来助阵,还不到五个回合,就一枪把秦明从马上扎了下来。
林冲上去将秦明救下,秦明还兀自喊道“杀了他,杀了他,林冲兄弟杀了他。”
曾云风在阵中摇头不已,这个霹雳火秦明就是宋江的急先锋,但是每次打头阵,每次都被抓,他都有些习惯了。
众人一阵厮打,就连花和尚鲁智深和武松都出阵应敌,但是仍然被史文恭骑着夜照玉狮子逃走,曾云风看着夜照玉狮子愣神,这匹马令人惊艳连连,这匹马是护主啊。
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它都能腾空而起,直接从花和尚鲁智深和武松的头顶跳过,救了史文恭一命。
“真是一匹好马呀!”林冲走下阵来,笑着对曾云风说道。
“哥哥估计看上了这匹马,这战阵之人有几人不喜欢马,一匹好马日后定能救人一命啊,这马是有福的呀。”
“古有的卢马救主,这夜照玉狮子也不遑多让。”
“今日一战曾头市早已是后继无力,攻破曾头市,就在今日。”听完林冲的话曾云风笑着摇了摇头。
“你以为今日就能攻破曾头市,你想的太简单了。”
“如果我所料不错,曾老太公的降书很快就送到大营了,曾头市早就扛不住了,只不过咱们将他团团围住,史文恭就是想逃也逃不掉啊。”
果不其然,很快宋江就升帐击鼓召集众将。
两个战战兢兢的使者跪在帐下,而吴用拿着降书在上面一字一句地念着。
“曾头市主顿首再拜宋公明头领麾下,前者小男无知冒犯虎威,施放冷箭更是罪恶深重,百口莫辞,然自原非本意,彼时将宝马奉还,另加金帛,犒老三军,免致两伤!”
宋江一把抓住降,。三把两把把降书撕的稀碎,然后一把扔在地上。
“宋大王息怒宋大王息怒”
“杀我兄长,如何能罢休?”
“曾长官一心求和,别无他意,大王有何要求?尽管吩咐,小人一定带传。”
“告诉你家主人,除非他把史文恭的送与我!”
曾云风在底下。想笑,却又不敢笑,宋三郎的最后一句话才是他真正心里想说的,他只要史文恭到了他手里了,把他一杀,宋江就万事大吉。
到了夜晚,曾头市四面含沙四起,曾云风从营帐之中爬了起来,听到外面的喊杀声摇了摇头,又倒头睡下。
早上天还没亮,李应就跑进了曾云风的营帐拉着曾云风说道“哥哥,快起来,快起来,史文恭已经抓到了。”
曾云风睡得真是迷迷糊糊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显然是没有睡够。
“你这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呀,史文恭被捉也是早晚的事情,无非是死还是活而已,你搅扰我的清梦,真是不当人子啊!”
李应把衣服全部丢在了曾云风的床上,让他赶紧穿衣服“哎呀,哥哥,一会儿史文恭就要被杀了,你还在这儿磨磨唧唧的。”
曾云风眯着眼睛摸着衣服穿,一边穿一边说“你急个什么劲,杀不杀史文恭又不在你我。宋江他想杀就杀,想不杀就不杀,你能拦得住吗?如今局势你又能如何动摇得了宋江的位置呢?他既然想做戏那就让他做好了。”
“做戏!”李应愣了愣神儿。
“哎呀!”曾云风摇了摇头,又倒在了床上,将被子盖在头上说道“我不早就跟你说了吗?这又有何看头?如果所料不错,史文恭必被这卢俊义所捉。”
现在估计正上演一幕兄弟情深,互相谦让的戏码呢。
“你我去看了,又犯恶心,且不能说,何苦来哉!”
“去休,去休,不要扰我清梦。”曾云风说着翻了个身,把屁股对着李应,向后挥了挥手,李应跺了跺脚,转身出了营帐。
攻打完曾头市过后梁山班师回了水泊,在对晁天王一帆祭拜之后,曾云风就以病重为由躺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来了。
“哥哥,你又是怎么啦?”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