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在晁盖的灵位前说的相信大家都听到现金晁盖尸骨未寒,宋江他就要为一个叫做卢俊义的不相干人员先行动作,至于于晁盖的报仇事宜,他还说晁盖能理解,这纯粹是放狗屁。
嘴巴里面说不想权临梁山泊水梁山泊之主的位置,可是如今却是直接发号施令,让石秀与戴宗两人先行救助卢俊义。
宋江这么堂而皇之,急不可耐的做法,在曾云风看来,就是一种道貌岸然。
“哥哥,宋公明哥哥有请,”曾云风嘴角微微一笑“知道了,这就去。”
屋内吴用和宋江坐在了上首,曾云风进去之后,先向宋江拜了一拜,宋江这才开口道“柴兄弟,我有一事想要拜托兄弟先走一趟大名府。”
“哥哥请说。”
“卢员外危在旦夕,所以我以派代宗师秀两位兄弟先行前往大名府营救卢员外,但是我心中仍有担心,希望兄弟也走一趟大名府。”
曾云风一拱手说道“哥哥所说,我已知晓,无非就是打通牢狱关节,保他一条命!”
吴用在一旁扇着扇子道“柴兄弟果然是心思灵巧,一点就通。”
“公民哥哥放心,这一趟我必然保卢员外周全。”
曾云风走后,吴用对着宋江说道“今日灵堂之上,公明哥哥可见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等人的作为了吗?”
宋江抬眼看了一眼吴用说道“军师多心了,柴大官人,此人我十分清楚,懦弱多疑,优柔寡断,不足成事。”
吴用扇着扇扇子道“公明哥哥可看错了,据我了解这一次曾头市若不是柴进力挽狂澜,这五千兵马能回来的有将近有一千人就不错啦。”
宋公明宋江闻言眼神陡然一凝。
曾云风紧赶慢赶到达大名府,有的人说财能通神,在钱财的诱惑之下,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
曾云风进的牢狱之后,看见炕上坐着两个人拱手说道“哪位是蔡节级。”
其中一人脸上横肉纵横,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对着曾云风眯了眯眼说道“不知官人如何称呼。”
在下姓柴名进大周皇帝嫡派子孙小旋风柴进便是,两人立马站起对着曾云风说道“拜见柴大官人。”
“客气!”曾云风摆了摆手之施施然直接地坐下。
曾云风抬了抬手,身后一人递上一个包裹,这个包裹落在了桌子上,咚的一声,这包裹沉重异常。
曾云风看着二人笑着指着掀开的包裹说道“我送二人一千两黄金,只求留得卢员外的性命。”
这两人踌躇了一番,却不敢答应。
曾云风拿起其中的一条金子说道“好汉做事,休要踌躇,若是能留得卢员外的姓名,佛眼相看,不忘大德。”两人的眼里贪念展露无遗,可是却是有些犹豫。
“可倘若有半点差错,兵临城下,斩尽杀绝!”
曾云风寒声说完用手轻轻一捏金子,金子顿时分为两半,如同利刃切割一般,曾云风将金子拍在桌子上,金子深深的陷入了桌子之中,这一手让两人噤若寒蝉不敢动作。
待曾云风走后,两人才反应过来,凑着往桌子上一看,深吸一口凉气。
“这梁山之中真是是藏龙卧虎,还好,卢员外还没有出事,否则你我之命就难说了!”其中一人不禁后颈发凉,
其中一人顿时一拍大腿说道“不好,卢员外若是出事,我两人百死难赎。”
“兄长怎么说如此之话,哎呀,你不知道我已经收了卢员外管家李固的五百两金子,说是要让我结果了他呀,刚才你进来,我还没来得及说,这柴进又来。”
“哎呀你,还不赶紧去救卢员外,要是卢员外有事,你我两人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啊。”说着两个人就争相地走出门外,赶紧去救卢员外。
曾云风办完了事,独自一人坐在大名府的酒楼上楼上痛饮,看着大名府灯火通明,烟花满天,果真是鱼龙一夜舞,灿然不夜天。
“哥哥,你为何如此淡定?”
曾云风笑了笑“这大名府漏得像个筛子一样,如果梁山泊连大名府都打不进来,还有必要说是山东梁山天下贼寇第一吗?”对面的扑天雕李应也笑了笑,给曾云风倒了一碗酒说道“哥哥倒是活的轻巧。”
曾云风喝了一杯酒接着说道“我让你在梁山打探消息,不知道宋江在晁盖哥哥下山之后做了哪些事。”
李应放下酒杯沉声说道“果然不出自哥哥所料,宋江下山接了宿太尉,想要朝廷招安,还让宿太尉带了一句话。”
曾云风夹了一筷子盘子里的菜放在嘴里嚼了嚼“这么说,招安的诏书很快就要来了。”
李应有些无奈,但是却回道“应该是吧,宿太尉在朝中颇有声望,如果在皇帝面前一说,对我梁山来讲,招安在即啊。”
此时,曾云风推手一手推开半掩的窗门,看着楼下喊杀声已成一片。
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两个板斧大喊“梁山泊好汉来了,要命的都闪开。”
李应笑着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