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在林冲的旁边找了个地坐了下来,看着遍地躺着在地上哀嚎的伤兵,显得有些落寞,战争就是如此,残酷的不像话,打仗哪有不伤不死人的,死的有可能是他,也有可能是她。
梁山泊聚义,说的好听是聚义,实际上很多情况就是送死。
林冲朝着曾云风拱了拱手,对于这位柴进,他既不是特别尊敬,也不特别疏远,对于柴进他知道这个人身份尊贵,曾经还帮过他,但是心里却并不一定瞧得起柴进。
曾云风很清楚这些,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他很清楚明白的从众人的眼中读懂了很多眼神。
很多人尊敬他是因为柴进本人曾经接济过他们,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拉了他们一把,但是很多人瞧不起他也是因为他虽然是柴荣的后人,但是这个人在众人眼中却是畏畏缩缩。
这一次,高唐州被攻破,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救他,而他们今天被呼延灼堵在这里,柴进也有责任。
曾云风瞅了瞅林冲,他真是一副好相貌,好皮囊,好性情,跟着在心里对他摇了摇头。
当初柴进推荐林冲上了梁山,但是林冲做了什么,林冲把梁山伯的泊主王伦一刀攮死,要知道800里水泊梁山真正的投资人,或者说是股份的控股人,其实是柴进本人。
他才是真正的八百里水泊梁山的真正拥有人。
如果八百里水泊梁山是一个企业的话,那么柴进本人应该才是这个企业掌控着真正的话语权的人才对,但是原来的柴进,一面上想要和朝廷作对,给朝廷添一点恶心,一面又怕朝廷知道自己八百里水泊梁山的关系。
曾云风想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天空的一轮皎洁的明月,他总觉得这老天爷把他带到这里,似乎有一股莫名的意味。
“柴大官人,我看你神色悠然,浑然都不担心咱们这次是否逃脱得了,这是为何呀?”林冲看着曾云风,望着天上的月亮出神有些不解的问道。
曾云风这个时候从月亮上抽回神来,望了一眼林冲说道“兵来将挡,谁来土掩,打不过呼延灼的铁锁连环马,我能有什么办法?无非只是找一个人打过他而已。”
林冲听着,心中一惊,连忙问道“何人能打过他?”
曾云风没答话,似笑非笑眼神神秘地看着盯着林冲,林冲突然之间恍然大悟,仿佛知道了是谁。
“看来你应该知道,我们需要谁来破阵了。”
林冲小声试探着自己的怀疑“难道是?”
曾云风并没有直接回答林冲的话,给他肯定,反而盯着几人押送着而来的天目将彭纪。
押送彭纪中的一人在众多的粗壮汉子之中,显得格外的显眼,这个人就是一丈青扈三娘,就是他亲手擒住了天目将彭纪。
没想到在这乱军之中,她居然还能建功,可见这位女子也不是寻常之辈。
林冲随着曾云风的眼神也看向了天目将彭纪和一丈青扈三娘等人,心中的猜测越发的确定。
跟在一丈青她身后的有一大堆的水泊梁山的喽啰小弟。
曾云风他有时候很好奇,水泊梁山是怎么有这么多老百姓的,是不是当地老百姓真的是活不过去了?非得跑到山上去落草才行,还是被牵连的也是被逼上梁山的。
这时候旁边瞪着一双牛眼瞧着两人说着怪话的黑厮瞧了瞧这个,又瞧了,瞧那个,铁牛挠了挠脑袋,头上的毛儿都快被他揪起来了。
李逵终究是忍不住了“哎呀,两位哥哥,你把俺的脑袋都弄大了,你就直说行不行,到底是谁能打了呼延灼的那个劳什子。”
曾云风和林冲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哎呀,两位哥哥真是不爽利,把俺铁牛脑袋都弄大了。”黑旋风李逵抓了抓自己的胡须,显得越发有些不耐烦。
他最讨厌就是跟宋江宋公明哥哥以及吴用在一块儿聊天儿了,因为他们两个经常把话说的云山雾罩。
没想到的是,柴进和林冲两人也是这般模样,着实恼人。
林冲第一次像是找到了一个知己,在这梁山泊之中,居然有一个人能懂自己。
曾云风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将林冲重收为麾下,但是林冲这个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收到麾下的人,林冲可以是一个好手下,好下属,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好丈夫,他夫人的自缢身亡跟他的一莞退让脱不开关系。
他这个人是有些兽性的,自己想要的事情就去做,自己有些排斥的事情,就任其自然,不管不问。
这时突然有一位水泊梁山的小弟来到他们几人面前道“几位哥哥,宋公明哥哥,请诸位哥哥去帐内议事。”
曾云风和林冲一进到帐内,就发现彭纪已经被解了绳索坐了下来,正在帐中侃侃而谈,他谈的无非就是呼延灼手下的3000精锐铁索连环马的时期,曾云风和林冲也摸了一个凳子做了下来,不敢打搅。
“把三千军马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