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为了在外国人面前写诗?他们的英语学的比外国人好。
要知道,从小到大一个在中文的语言环境里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学的比外国的孩子的母语尤其是英语要好。
中国人学英语只有在中国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中国人学外语也只有在中国的这片土地上才能发挥最大的优势,而他们到了外国,自己学的外语就变得一钱不值,大街上的乞丐都会说英语,甚至还有各种俚语这有什么可骄傲的。
哎呀,这金山村的孩子怎么唱的乱七八糟的?旁边的水花也皱着眉头,曾云风却觉得无所谓,歌唱比赛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来参加合唱比赛来炫耀,更不是为了拿奖他们才来合唱比赛,目的是要开放孩子的天性,让他们会唱歌,想唱歌,爱唱歌,敢唱歌。
即使自己唱的难听,唱的不好听,但是只要他们敢唱,勇于发出自己的声音,那就等于学到了一样东西。
安远堂在上面唱着自己五音不全的调子,浑然不在乎周围同学的鄙夷,他脸上洋溢着兴奋和痛快,还有周边无数人能够看到的带着有些幸福的面容。
最真实的东西才是最美好的东西,这首歌颂春天的歌,在这些孩子有些不齐的声音中才唱出了孩子们对于春天的向往,唱出了他们自己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这才是教育的本质,教育不是把每一个孩子都教育成一个模样,曾云风双手举出了拇指,放在胸前朝着自己的儿子举了举手势。
自己的儿子小堂毫无疑问是五音不全中的佼佼者,看见自己老爹的手势唱的越发的起劲,他一个人的调子就带偏了好几个同学,旁边的水花没好气地打掉了曾云风的手势,她觉得太丢人了,旁边的人也纷纷向他投来注视目光,这种情形让水花脸上火辣辣的。
曾云风安定地坐了下来,脸上笑眯眯的,脸皮厚的可以,对着旁边自己的妻子说“你呀,就是太爱面子了,咱的娃出来唱合唱比赛,又不是为了拿一等奖的,就是为了自己唱着高兴,就是为了参加比赛图个痛快!”
“这个比赛绝对不是体育运动会,绝对不是体育赛事想要来争夺第一,这比赛才是真正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输了比赛也没所谓!”
水花没好气的对着曾云风说道“你刚才还在这儿还比手势,丢不丢人,那都唱成那个样子了。”
曾云风哈哈大笑“你不懂,孩子嘛就是这样,你现在唱的难听,以后他就自信啊,你现在怕,以后就自信不了,到时候就渐变成自卑,一个连自己的歌声甚至是自己的声音都不能接受的人,你还能指望他以后能做什么大事?”
“推而广之一个连自己都不能接受的人,你还能指望他。能接受什么?很多人就是因为不能接受自己的缺陷,不能接受自我呢!”
“一个人父母带给他的东西是天生的,他很难去改变,如果终究每天纠结于自己娘胎里面所带来的缺陷,那么他一生都不会快乐起来,但是如果坦然地接受自己所受到的一切悲惨以及自身带来的遭遇,反而更加努力地向前拼搏,这才是人活一世的最关键的地方,这样才能活的快活!”
“汪局长,你这个合唱比赛办得好哇,办得出色,办得出彩呀!”曾云风迎上了又来跟他握手的教育局长汪局长。
汪局长脸上尽是喜色,听到曾云风的话,就知道这位大财主又要当善财童子,刚才他听了金滩村的小学的歌唱水准,其实是很不高兴的,可是也不知道这位善财童子哪一根筋搭错了,居然说好。
“安总啊,今天刚好额有空来,额自讨腰包请你刚好去吃吃一顿,咱们在当地最有名的一个菜式啊,当然估计你也没少吃,这次额作为东道主,就让额一尽地主之谊,如何?”汪局长哈哈的笑道。
曾云风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妇儿,媳妇儿水花没有说话,自然他们夫妻两个就敬陪末席参加了这次宴席。
吃完了饭,曾云风满脸的酒红坐回到了车上。
曾云风的媳妇儿水花坐在驾驶座上开起了车,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是曾云风一直以来的习惯,不能教坏了孩子,小堂是跟着学校的车走的,不会跟着他们一起。
“你呀,喝了这么多酒,还洒出了2000多万,那钱都是黄河的大水发来的吗?”水花发动车有些埋怨地说道。
曾云风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看来有点微醉,对着水花儿有些不在意的说“别在意那些钱,这些钱撒下去以后会开花结果,甚至长成大树,值得。”
“值得什么呀?你现在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但回头谁知道呀?再说了,现在闽宁镇马上要进行行政权的变更交接。”
“你这些钱不是打了水漂儿吗?”水花的汽车驾驶技术也慢慢的娴熟起来,嘴上说着,手上却不慢,曾云风坐在里面一点也感觉不到道路的不平坦,也可能是因为曾云风定做的车,车的减震效果比较好。
“你怎么能这么想,虽然咱们从遥远的西海固搬到了这黄河边儿